自己就是一個奴籍的奴才,犯了事,那可是比平民還要嚴苛百倍。
但是如果自己把人供了出來,那么自己的家人和自己以后的日子,就別想好過了,簡直就是太難了。
衙差看了陸仁富一眼,隨后直接帶著人離開了。
仙鶴樓門口那里圍了不少的人,這些人都是從緣味樓出來的,為的就是看熱鬧,他們可想看后續了,現在看到了,自然是圍了上來。
當看到一個下人打扮的奴才被衙役從里面帶了出來,他們都驚呼了起來。
原因無他,因為這個人他們知道,這不就是陸仁富府上的仆從嗎,而且衣服的胸口上還都繡了個陸字。
看到這里,眾人如吃到了個驚天大瓜,都紛紛跟著衙役往衙門口走。
他們沒想到事情的背后竟然牽扯到陸家,那可是小老板的親生父親,雖然已經斷了關系,但是血緣關系還在,這是斬不斷的。
來到了衙門門口,眾人都擠了進去,直接擠在了大堂門口那里聽著。
衙役帶著人直接站在了大堂里,雙手抱拳,道:“大人,阿平帶到。”
“好,退下吧。”
大人讓自己的手下退下,隨后便看向了林進林出兄弟兩人,威嚴道:“犯人林進林出,花錢指使你們做出毀人生意者之人可是眼前這人?”
林進林出在對方進來的那一瞬間就已經把對方給認出來了,聽了之后連連點頭,“是他,就是他花錢指使我的,讓我鬧到陸鈺離酒樓沒生意可做。”
跟隨過來看熱鬧的眾多百姓的聞言,這事不是實錘了,真的是陸仁富那個當爹的指使做的。
他們可不會想這件事情是仆人阿平自己做的,鬼才相信,不,鬼都不相信仆人能拿出什么銀子來,這件事情妥妥的是陸仁富那個當爹的干的。
仆人阿平雙膝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他也不掙扎,因為掙扎和狡辯都是無用的。
“大人,奴才承認,的確是奴才花錢指使他倆去破壞緣味樓生意的。”
大人驚堂木一拍,隨后拿起桌上的銀票和碎銀,道:“你一個奴才,這些銀錢是從哪里來?是誰給你你的?或是誰指使你如此做的?”
審了這么多案子的大人可不笨,就他這種做奴才的,哪來那么多錢。
已經想著把事情全部攬下來了的阿平搖了搖頭,他垂下雙眸,平靜道:“這些銀子不是誰給奴才的,是奴才自己攢下來的,這件事情也都沒有誰指使,都是奴才一人所為。”
他不想自己以后的生活難過,也不想自己的家人生活難過,就先在這里忍一忍苦了。
但是,大人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這么多銀子可不是你一個奴才能夠攢得下來的,說,這件事情的幕后指使之人是誰?”
對于大人的詢問,阿平仍然咬牙堅持說是自己。
他這態度,他這樣子可激怒了大人,見到他冥頑不固,直接上刑。
雖然心里面知道他的幕后之人是誰,但總得要當事人自己承認,要不然都判不了對方的罪。
有活干了的衙役們頓時一左一右上前把他壓趴在地上,隨后一棍一棍的直接落在對方的桃子部位,發出啪啪啪的聲響,同時還伴隨著慘叫聲。
幾個板子下去,對方就要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