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路買的。”
韓昕把酒放到一邊,走過來笑道:“余教,你居然敢跟我師傅對家,我師傅的牌品比她的人品差多了,出錯一把牌要被她埋怨半天,你有沒有被埋怨?”
“今天沒有,我們今天配合的很好。”
“你個孽徒,竟敢說我的壞話,還當面說!”
“師傅,我錯了,我不應該說大實話。”
“一邊去,不就是說過你幾次嗎,而且你打得確實很爛,還記仇!”
張宇航知道他倆是在活躍氣氛,扔下一對二:“豆豆,不是我批評你,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是小韓的師傅,小韓的牌打得不好,你應該教,不能伸手就打,張口就罵。”
“對對對,你這個師傅沒當好,還罵徒弟!”劉海鵬抬頭道。
藍豆豆噗嗤笑道:“傳幫帶也包括教摜蛋嗎?再說我只是說過他幾次,從來沒打過!”
“包括摜蛋,我們要全方位的傳幫帶,余教,你說是不是。”
“有道理。”
余錦澤笑了笑,舉起牌道:“小韓,要不你玩會兒,借這個機會跟你師傅好好學學。”
“余教,你玩吧,我真不會,真不敢,我看著你玩。”
“我想出去抽根煙。”
“就在這兒抽,沒事。”
“余教,別謙讓了,最后一把,打完吃飯。”
……
一起玩幾把摜蛋,說說笑笑,再來幾杯酒,這尷尬的同事關系就被之前融洽了很多。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見小伙子不像別的單位新人那樣,殷勤的敬這個敬那個,反而跟老朋友似的,跟張宇航、劉海鵬談笑風生,跟藍豆豆插科打諢,余錦澤不動聲色地說:“小韓,我只知道你以前是邊防的執法士官,都不知道你在哪個部隊。”
韓昕放下筷子笑道:“邊防支隊,現在改名了,叫邊境管理支隊。”
“小韓,支隊應該是團級編制吧?”
聊起部隊的事,劉海鵬頓時來了興趣。
想到做同事應該坦誠相待,并且現在的情況跟剛調回來時不太一樣,韓昕不禁笑道:“我們支隊是副師級編制,支隊長和政委都是副師職軍官,現在改制了,到底改成了什么樣我也不知道。”
“副師級單位,比我們濱江邊防支隊級別高!”張宇航很意外。
“邊境地區的情況跟我們這兒不一樣,我們老部隊的兩個邊境檢查站都是團級編制,下面的幾個邊防大隊都是副團級編制,邊防派出所營級編制。”
“那你以前是在檢查站還是在邊防大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