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睡。”維諾突然從床上起身,穿起鞋子,向著房間外走去,關上了房門,他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外表.
維諾思索了一下自己應該去哪里,現在列車總站的乘務員行業徹底停工,而且至少停工一個月起步。
就在他考慮著的時候,門鈴聲從屋外響起,維諾微微挑眉,除了星閱以外,他覺得其他人沒理由會在這種時候拜訪這個只有他一個人的屋子。
他沒有多思索地打開了門,站在門外是一道他熟悉無比的身影,維諾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早,維諾先生,我來找你談談心了。”霧島微笑著說道。
“我可以把門關上嗎?”維諾嘆了口氣問道。
“我看不太行,我可是跑了一大段路才過來的,其中偷渡了幾趟超維列車就是了。”霧島勾著嘴角說道。
“那你快點進來的吧,我不太想被別人看見你和我在一起。”維諾瞇著眼睛說道,霧島十分不客氣地走進了屋中,維諾隨即關上了門。
“所以,”維諾轉過身問道,“你找我又有什么事。”
他是不怎么想再和霧島扯上關系了,不過這也不影響他確實還欠霧島一條性命,只是光是看到霧島的臉龐,那股奇怪的威懾力就讓維諾略微有些不適。
“沒有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路西法組織的其他兩個殘黨我沒抓到,所以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霧島坐到了沙發上,雙臂搭在了沙發背上,長舒了一口氣說道。
“沒什么意義了,我現在也基本半死不活,就算他們找到我,我也只是換個方式死一次而已。”維諾說道。
“真有意思,因為他們死了嗎?”霧島看了眼幾個房間上貼著的牌子,牌子寫著房間歸屬人的名字。
“差不多,如你所見,”維諾說道,“我現在也不是很需要怕他們,其實我主要是怕他們影響到我身邊的人,現在我在意的那些人都已經死得差不多了。”
“死得差不多了,”霧島挑了挑眉說道:“真虧你能夠用這種輕松的口氣說出來,我還以為你的反應會更激烈一點,比如對著我亂發脾氣什么的,看樣子你應該是有夠絕望的了。”
維諾聳了聳肩膀說道:“所以你什么時候走,你想說的我都已經知道了。”
“確實,我能再在這里坐一下不。”霧島扶著下巴問道。
“你這個危險人物在這里,要是被星閱考官看見那我就直接完了。”維諾十分果斷地回道,“他之前還在我身上用了一種可以監視我的能力。”
“你怎么確定這種監視的能力現在就沒了。”霧島笑瞇瞇地說道。
“因為如果有的話你肯定是一眼就看出來了。”維諾望了眼自己手里的電子筆,霧島是什么怪物他一清二楚。
.............................
7月16日,列車總站,一個不大的屋子里的一間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