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幾次都會幫的。”維諾呵笑了一聲回道。
“那不就行了。”虹鬼回道,“說起來今天管家晚上有事,過會你們誰開車載維諾先生回去?”
“這就不用了,我走回去就好了,這離我的住處也沒有多遠。”維諾回道。
“那要是再遇到剛才那樣的情況,我覺得讓維諾先生一個人面對不太好,所以我覺得這段時間你要不還是和我們一起行動,干脆在這里住下算了。”虹鬼扶了扶自己的鏡片說道:“我們這里沒人用的房間可多的是。”
“要不還是算了,這里也沒有可以換的衣服什么的。”維諾嘆了口氣說道。
“不,我這里有很多套可供更替的乘務員制服,反正明天早晨我們就得乘坐列車前往北方的列車總站了,也不需要穿著其他的衣服。”虹鬼說道。
“不,我怎么想都覺得........”維諾思考了一下,“你怎么不先問問你兩位好徒弟的意見。”
“確實,灰椏說看到他容易想起一些血腥的畫面,我建議還是不要讓他在我們這里住了。”鐘寒冷哼了一聲說道。
“你們晚上又不用睡在一塊,有什么好想到不想到的?”虹鬼微笑地盯著灰椏的臉龐說道。
“我無所謂的,”灰椏冷冷地望了眼鐘寒,“還有希望你不要亂說。”
“實話而已為什么叫做亂說。”鐘寒勾著嘴角反問道。
“確實我能夠理解,你們之后和我相處可能會經常看見我斷手斷腳的,畢竟我的戰斗方式就是這樣。”維諾聳了聳肩膀說道。
關于這一點,尤瀾,安克烈,鬼鑰不知道已經說了幾次,但他還是覺得想要最大限度地利用自己的力量,就得做到不畏懼讓身體受到傷害,反正之后都能重生。
但和史密斯的戰斗,維諾可以說是完全處于被動的境地之中,根本沒辦法利用身體的再生能力創造一絲翻盤的條件,那是力量的絕對壓制。
“那還真是不敢恭維。”鐘寒將一塊牛排置入口中,解決了餐盤中的食物,站起身來地說道,“我先去洗澡了。”
“為什么人可以做到,不把自己的身體當作重要的東西?”灰椏放下了手中的餐具,對維諾問道。
似乎從半年前最初的交手開始,她對維諾的印象就一直很惡劣了。
當時維諾用自己的身體硬接住她的攻擊,再利用她露出的破綻將她淘汰的那一幕可能至今灰椏還沒能忘記。
“因為習慣了,”維諾把手中的餐刀放在餐盤里,“有些事情也不是自己想要的,是被逼著習慣的。”
“沒辦法理解,至少在我眼里你這個人太奇怪了,可能其他人也很難接受。”灰椏說道。
明明就在幾小時前,維諾就在她眼前大腦被活生生砸爛,現在維諾卻像是什么都沒發生一樣地在跟他們閑聊,這種反差感讓她覺得有些不適。
“我越來越好奇了,維諾先生的過往,不過以你那喜歡保持神秘的性格,多半是不會告訴我的。”虹鬼笑了笑說道:“餐桌等管家收拾就好了,所以維諾先生意下如何,要在這里休息還是說要先回去呢?”
“我就先回去了吧,不是很習慣在人多的地方住,最近還是想要稍微安靜一點,明天我應該不會遲到,列車中心見。”維諾站起身來說道,“還有不用開車載我了,我想要自己靜靜。”
他跟虹鬼兩人簡單地打了下招呼后,就離開了大廳,灰椏跟在他后面,為他開了門。
維諾走出別墅之前,她開口說道:“老實說我是有點對你抱有畏懼,但并沒有厭惡你的意思。”
“也都沒什么區別就是了,”維諾滿不在意地向外走去,“不管你討厭還是什么都和我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