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5日,早晨八點,南方列車總站,列車中心,
“早上好。”灰椏邊啃著自己的三明治,隨口對維諾打了個招呼。
“早。”維諾頂著黑眼圈跟她打了個招呼。
“為什么你一副腎虛的樣子。”鐘寒打了個呵欠問道。
“也不想想昨天我‘死’了幾次了,吸血鬼要再生還是得付出那么一點點代價的。”維諾打開了自己的電子筆,確定了一下這趟乘務員專用列車的發車時間。
“十點才發車,你們要是肚子還餓的話可以在列車中心買點吃的。”虹鬼捧著三杯豆漿走向了維諾他們,他把其中兩杯豆漿分別遞給了鐘寒和維諾。
鐘寒接過了豆漿,用這杯豆漿暖了暖手,列車中心的空調溫度有些低得讓人不適,“謝了師傅。”
“你個玩冰的也會怕冷嗎?”維諾喝了一口豆漿,挑了挑眉問道。
“玩冰的就不能怕冷是吧?”鐘寒瞥了維諾一眼問道。
“我覺得這種矛盾就好比我是一個控血的能力者,但是我暈血,”維諾隨口舉了兩個例子,“或者跟一個能力是控制烏鴉的能力者怕烏鴉一樣離譜。”
灰椏看了一眼維諾,思索了一秒后說道,“我不怕烏鴉。”
“那是挺離譜的,但暈血和怕血應該是兩個概念。”鐘寒反駁道,“話說,你不會真的暈血吧?”
“我要是暈血那不天天得被自己嚇進醫院。”維諾聳了聳肩膀回道,“我看你們倆好像都不清楚舉例子是什么意思。”
“烏鴉其實挺可愛的。”灰椏回道。
“所以就不要糾結我舉的例子了,”維諾嘆了口氣地對虹鬼輕聲問道,“你是不是沒教好他們語文。”
“他們只是都喜歡小欺負一下新人,之前也是這樣的,不過那個新人覺得自己的實力不夠格待在這個公會,自己申請退出了公會。”虹鬼說道。
“我也覺得我的實力有點不夠格待在這個公會,要不打完南北交流賽我就申請退出公會了。”維諾撇了撇嘴說道。
“不不不,就算你想跑我也不會放你走的維諾先生。”虹鬼扶了扶自己的鏡片說道。
“短時間我也不打算走就是了。”維諾收起了電子筆回道。
既然路西法組織已經解決了,那他留在這個公會給別人也基本不會帶來什么隱患了,所以現在他是走是留其實都無所謂了。
不過好在這趟列車不像是平時的超維列車那么危險,列車里都是此次參加南北交流戰的隸屬南方列車總站的乘務員,應該不會出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