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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日落,落日的余暉染紅了半邊的天。
此時天運門的后院,幾個雜役在夕陽斜照下砍著柴。
其中一個一臉茫然道:“今天的柴怎么那么多,還說不砍完就不許吃飯,大伙加把勁啊,不然一會剩飯都沒得吃啊。”
咔嘣咔!
一根接著一根的木柴被劈成兩半,幾個雜役使出渾身的力氣揮霍著手中的斧頭。
也許是今日劈的柴太多了,握著斧頭的手掌都略微的顫抖著。
若仔細看,便會發現這幾人當中,有一人神情自若,絲毫不受影響,一切表現得風輕云淡。
幾個天運的弟子經過,看到眼前的幾個雜役戲謔道:“你們動作快一點,不想吃飯了?”
聞言,幾個雜役低頭哈腰的,加快了手中的速度,只有一人無動于衷,依舊保持著原有的節奏。
這一幕,讓幾個天運門的弟子微微抬眉。
其中一個站在最前方,手里拿有佩劍的青衣弟子喊道:“說的就是你呢,慢慢吞吞的,你是想偷懶?”
秦風波瀾不驚,沒有理會這名弟子的喊話。
為首的這名弟子發現這雜役竟然敢無視自己,臉上有些掛不住,直接往前跨步一手伸出想要抓著秦風的衣領。
秦風腰板一挺,直接躲過了伸手的一抓,“嗯?還敢閃躲?”
一個雜役居然如此的蔑視自己。
身后的師弟們都在看著呢,這讓以后自己還有何臉面在師弟們的面前吹噓。
見狀,直接化抓為掌,向著秦風揮了過去,秦風不躲不閃,袖子一揮,就輕松化解了眼前的攻勢。
為首的這名弟子感覺自己的力量瞬間被瓦解。
感覺一掌打到了棉花上,而后又覺得自己的力量被反震了回來,使得他后退了幾步。
“有點意思,一個雜役,居然還修煉過,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直接拔出了手中的長劍,錚的一聲,直接向著秦風揮去。
秦風只是抬手一指,叮鈴一聲,長劍瞬間寸寸斷裂。
緊接著青衣少年感覺是撞到一堵墻上一般,被震得倒飛了數丈距離。
周圍的弟子看到這一幕才回過神來,連忙走過去想要扶起倒地的師兄。
“放開手,我自己能起來。”
為首的這名青衣弟子叫周青,仗著自己的爺爺是天運門的長老,平時也是囂張跋扈,此時怒目瞪眼的看著秦風道:“你等著,我們走。”
這幾位弟子走后,幾位雜役同僚說道:“秦風,沒想到你的實力那么強啊,就連正式弟子都不是你的對手。”
另一位又說到。
“話雖如此,可你畢竟得罪了宗門的正式弟子,這該如何是好?”
秦風沒有理會,繼續按著他的節奏劈著手中的柴。
夜晚,此時宗門的一處閣樓。
一名身穿紫袍,氣度英偉的青年站在窗臺邊上,而他身后站著的,便是今日被秦風一招壓制的周青。
“大師兄,你要可要幫我啊。”周青道。
這名紫袍青年正是周青的大師兄。
“你說你,一個正式弟子被一個雜役給掀翻了,平時叫你好好修煉你不聽,現在好了吧?”
“可是,這個雜役有些不正常,看起來不過十六七,卻能一招壓制我,大師兄,你覺得這樣的事情正常嗎?會不會是其他宗門派來的奸細?”周青添油加醋的說道。
“行了,我會去瞧一瞧你說的這名雜役弟子,還有,你給我好生修煉,不要再去生事。”
“可是,大師兄……”周青的話沒說完,便被打斷。
“行了,事情我知道該怎么處理,回去休息吧。”大師兄揮了揮手示意周青退下。
他知道一定是周青自己先惹的事,不過自己也對這個一招壓制能壓制周青的雜役弟子感到興趣。
雖然他自己也能輕松一招壓制周青,但畢竟修為擺在那。
周青的修為只有筑基初期,而自己前不久剛剛踏入了金丹,自然能輕松壓制周青。
可是一名雜役弟子能夠做到,這便有些蹊蹺了。
能壓制周青至少也要有筑基后期的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