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看擂臺上的打斗看得起勁的金玉回過頭來問來句“去哪?”又轉過頭去,看著擂臺上。
雖說擂臺上比試的弟子修為不及她,但畢竟是元嬰長老的親傳弟子,看看總歸是有益處的,尤其是其中還有一個是她的小師弟,她得專心看才行。
林久久隨口道:“如廁。”
這次金玉頭也沒回地道:“哦,如廁啊,去吧!”
林久久見狀,直接轉身退出人群,余光瞥見禹明朗似乎站了起來,連忙施法默念瞬移口訣,很快整個人便消失在原地。
已經站起身準備朝林久久走去的禹明朗見林久久身影消失,愣了愣。
將整個過程都看了下來的禹廷洲轉過頭,看著禹明朗,嘲笑道:“臭小子,你不行啊!”
說著他似乎陷入了回憶,“想當初你老爹我可是……”
“在娘的房前跪了三天三夜……”禹明朗撇嘴,正準備繼續說下去,禹廷洲連忙捂住他的嘴,勾住他的脖子,也顧不得掌門形象了。
他看了看周圍,不動聲色地設下一道在外界看來他依舊是一臉威嚴地看著擂臺比試的屏障,吹胡子瞪眼道:道:“這事你怎么知道的?”
事情發生在一瞬間,不管是擂臺下還是擂臺上皆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禹廷洲的屏障只能攔下和他階以下修士的目光,像方長老這樣即將進階化神的修士自然能看清楚里面的具體情形,但他只是瞟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禹廷洲也算是他看著成長的,如今雖然為一宗的掌門,但他實際性情如何他很清楚,見他還知道設下屏障,沒有丟了掌門的威儀,所以只當沒看見。
禹明朗掙扎道:“您放開我,我就說。”
禹廷洲見狀,只得放開了手,威脅地看著禹明朗。
禹明朗偷偷地瞟一眼身后,準備好隨時逃走,快速地道了句“你自己喝酒喝暈了時說的。”
說完,禹明朗催動身體內的靈氣,整個人像往常一樣原地消失,但下一瞬,他“哎喲”一聲,額頭直接撞上了禹廷洲設下的屏障上。
禹明朗捂著自己的額頭回頭,忿忿不平地看著禹廷洲,控訴道:“您耍賴。”
“這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禹廷洲一臉得意,不屑地笑道:“哼,小子,想和你老爹斗,還嫩著呢!”
…
對于瞬移,林久久掌握得不大熟練,所以也不敢走遠,因為等會兒她還要參加比試,于是到了傳送陣后坐傳送陣去了藏經閣。
宗門大比結束后,她決定立即離開天元宗,所以準備去藏經閣看些有關于靈精的古籍玉簡,以及多了解些關于修真界的事,以便活著完成任務。
金玉給她看的,始終不夠她了解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