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姐姐這是準備去哪里的啊?”袁定珊問。
“去南面的山里尋我師父。”蕭赫州很是坦白。
“啊……那你去吧,我看魯提轄還沒反應過來呢,他應該帶人去查追我們的人了,等他回來若是你還在,指不定要問你的。”袁定珊忙提醒著。
蕭赫州回頭看了看她,她正瞪著一雙清澈的眸子萬分關切地看著自己,蕭赫州輕聲道:“那我走了,還有,下次注意,就就算有人拿你,你也不要遠離只狼,只要是人,都不是只狼的對手,你們被圍了也沒關系的,不要自己跑,懂得了?”
“嗯。”袁定珊答應的認真。
蕭赫州提了自己的刀,他快步到了門口,又扭過頭來沖袁定珊道:“下個陰節記得給我弟弟燒些紅豆餡兒的甜餅,那個只有你們中原的味道最好,我們這兒雖說也有,但是特別難吃。”
“哦……我會做的,到時候我自己買些南方的紅豆自己做。”袁定珊忙認真承諾著。
蕭赫州轉過臉去推門而出,袁定珊又動了動自己的背——疼痛好像減輕了不少。
沒一會兒,丁書手過來了。
他看看屋子里,問了一句:“那位蕭……”
“蕭雪屏,是蕭將軍的妹妹。”袁定珊提醒著。
“哦……蕭雪屏……她走了?”丁書手問。
“嗯,我怕魯提轄問起她,忙叫她走了。”袁定珊也道。
丁書手嘆了口氣,他輕聲道:“雖說蕭桂屏和蕭雪屏都救過你,但是你也不能對她們完全放下戒備,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啊。”
“我知道的丁書手,可是就算她們對我有什么企圖,首先我也得先還了人家的人情啊。”袁定珊又笑笑。
丁書手坐下了,他動了動眸子問:“蕭雪屏往南去了?”
“嗯,她說她要去南面的山里尋她師父的。”袁定珊又道。
丁書手就點起了頭:“看來蕭家要從西北混亂的局勢里撤出來了,恐怕是蕭桂屏弟弟的死讓他們更清醒了,若是現在撤,還來得及,也還不至于蕭家絕種。”
袁定珊伸手捧了臉,她也嘖嘖著:“聽蕭姐姐的意思,他們現在都不敢將蕭家的男丁入祖墳的,說是怕別人掘墳;我想等他們不問世事了,應該會把自己家男丁的墳全都遷走吧。”
“自然的,蕭家也是歷經了數百年的大家族了,現在只是被打壓的緊,等到他們歸隱山林也好,匿于鬧市也好,定是要重建蕭家的宗廟的。”丁書手也看向了袁定珊。
“也不知道他們家的人還能不能過上正常人的日子,好像自己家的男人被殺已經成了司空見慣的事兒,仔細琢磨起來,倒讓人后背生涼,果然,身居高位的都要生出些變態的心理來。”袁定珊也感嘆著。
丁書手無奈地搖了搖頭,他換了話題問:“你的后背如何?”
“啊,沒事兒了,蕭姐姐幫我上了藥,就是磨紅了,傷就這樣兒,重傷不疼,倒是皮肉傷疼的厲害,不過好起來也就三兩天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