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赫州看看關死的房門,他有些心虛起來。
再看看袁定珊,她竟是在手忙腳亂地解自己的腰帶和上衣!
“你你你……你做什么?”蕭赫州瞬間臉紅了。
而袁定珊,她將自己的衣衫一翻,背對著蕭赫州坐下了:“蕭姐姐,你看我的背上是不是流血了?我疼的厲害著呢!”
蕭赫州看著袁定珊磨出了好幾條血印子的背,耳朵根兒也紅了。
那片傷不算重,但顯眼的很——少女通透的肩胛微微動著,她離蕭赫州那么近,蕭赫州還能看到她背上細細的汗漬,它們就像一層細細的珍珠粉被涂在了少女的背上,晶瑩又誘人。
“你你你……你這確實是流血了……不不不……不過流的不多……”蕭赫州忙掐緊了自己的衣領,生怕自己的聲音餡兒了。
“是嗎?藥在那個布包里,蕭姐姐幫我擦一下子!”袁定珊抬著下巴示意了一下桌子上的小包袱。
蕭赫州緊緊咬著牙,他只能哆嗦著手去布包里找藥了。
袁定珊感覺“蕭雪屏”一直沒碰到自己的背,她有些著急了:“那瓶綠色的就是!總共就那么一瓶,蕭姐姐還沒找著啊!”
“啊?啊……它在里面,我翻到了……”蕭赫州忙吱吱唔唔著。
蕭赫州咽了好幾口唾沫,他將藥粉倒在了自己手掌上一些,他又看了一眼袁定珊的背,又試著伸出一根手指去碰了碰她被磨出血的地方,神奇的是,當他碰到袁定珊時,他的緊張反而減少了幾分。
袁定珊聽到了“蕭雪屏”的抽氣聲,她側了側臉問:“很大一片嗎?”
這個時候蕭赫州在慢慢地冷靜著,他用手指肚蘸了藥粉輕輕在袁定珊的背上點著,又小聲道:“沒有……就一小片兒,我出手那么快,你不是一挨地就立刻起來了么。”
袁定珊將衣衫翻的更往下些,她的整片背都落入了蕭赫州的視線,蕭赫州眨了眨眼,努力平息著自己的氣息,生怕袁定珊察覺出什么來了。
“你……身上怎么沒肉啊……”蕭赫州故意道。
“我身上若是有肉,我還跑得起來嗎?豈不是像苑里的小豬一樣,被那些人一捉一個準兒?”袁定珊笑笑。
“也對……不過你這手臂倒是結實……”蕭赫州試著大大方方地看了看袁定珊的肩膀,他臉上的潮紅也在慢慢退去。
“那是,我每天一過寅時就起來跟著月將練功了,就只狼腰上的長刀,我都提得起來的。”袁定珊的語氣里帶著幾分驕傲。
蕭赫州就立刻正經了起來:“是了,你要練的,而且還要苦練,再過上幾年,等完顏宗弼老了,他就不敢打你的主意了。”
袁定珊也就笑了:“是吧!我這怎么也算得上是童子功吧,按照我這個勤奮的勁兒,能達到蕭將軍那個水平吧!”
“應該能……好了,你提衣裳的時候小心些。”蕭赫州也笑笑。
袁定珊提了衣衫,她還沒扣好腰帶呢就轉過了身來,蕭赫州忙假裝收拾自己的刀轉過了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