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選擇了讓只狼去試。
叫了只狼,袁定珊用小刀在樹上劃出了一片線條,她用刀尖指著那個地方對只狼說:“去看看那里有沒有人,若是沒有,我們再往那邊去。”
只狼又將那個地方的位置記了一遍,一提身子消失不見了。
白藏和袁定珊便在這里等著只狼。
等到晌午時,露水才徹底下去,袁定珊啃著噎嗓子的干糧,白藏上了樹尖往遠處看,她想尋只狼的蹤跡,只是周圍除了一片綠色,便依然是一片綠色了。
日頭偏西了。
只狼回來了。
袁定珊立刻看向了他,只狼搖了搖頭:“并沒有書手說的那個地方。”
只狼說著又往樹邊去了,上面還有袁定珊刻劃過的條條道道,只狼用手點了點那個地方:“我沒記錯,我也沒有找到。”
袁定珊表面上波瀾不驚,心里的驚訝已經越來越濃了。
“你去的途中有沒有遇到可疑之人?”袁定珊問。
“沒有,倒是有幾個拾柴的。”只狼道。
“我們回魯團練那里,給趙宣發送個信兒,看董公子什么意思。”袁定珊又道。
“我去。”白藏立刻道。
袁定珊提了自己的水壺道:“走,我們明天再來。”
只狼垂眼看了看袁定珊,他道:“我可是沒有找到那個地方。”
“明天我們一起找。”袁定珊只是故作不經意地來了一句。
只狼看著袁定珊和白藏一起往山下去,他慢慢揚起了嘴角——他只是表面看起來糙而已,他可不比月將傻,袁定珊已經見過韓密云了,她一定是被他刺激到了。
只狼快步追上了白藏,他又多看了袁定珊一眼,還試著問了一句:“我背書手?”
袁定珊擺了擺手:“不用,我是坐了一天又不是爬了一天的山,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