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袁定珊懂。
對面的蕭赫州已經落了下風了,他能與對面那兩個人交手到現在,袁定珊已經很驚訝了,畢竟那極有可能是退風口的人吶。
袁定珊站起了身來,蕭赫州回頭看了一眼她,他額邊的頭發已經被汗水粘在了側臉上,袁定珊明白,再這么下去,他可就要輸了。
“珊兒!你的槍呢?我見你帶了槍過來的!”蕭赫州急吁吁地問。
袁定珊看向了只狼,只狼將自己背著的槍扔向了蕭赫州。
蕭赫州接了槍,他又沖只狼道:“可否借你的刀一用?”
只狼又卸了自己的刀給蕭赫州。
“你一個人用三桿槍再加一把刀?”袁定珊瞪大了眼睛。
蕭赫州便笑笑:“本來想藏著這一手的,現在不得不拿出來了,你看了可不要惱,我可是遠遠把你落下了!”
“啊?”袁定珊一頭霧水,而接下來的事兒確實是驚到她了。
蕭赫州的兩桿槍戳在他前面不遠處,對面的兩個人是空手對他,他將袁定珊的槍往空中一扔,前面那兩桿槍像得了什么命令一樣也起身升空,與袁定珊的槍呈三角進攻式,而蕭赫州則是握了只狼的那把刀,站在原地沒動。
他在打量那把刀。
只狼也在盯著蕭赫州看,蕭赫州轉眼看了一眼只狼,他揚揚唇角,把刀往地上一戳,空中的三桿槍直刺向了對面的兩個人。
“這是什么原理?”袁定珊忙看向了只狼。
蕭赫州沒動,好像他現在的作用就是用來震著只狼那把刀,對面的兩個人只顧著與那三桿槍打,那三桿槍這個時候竟是像路怡的劍一樣,它們就是沖著對面的三個人去的,不同的是,路怡的劍是無差別刺殺,蕭赫州的槍卻是認人的,它們就只打那兩個人。
只狼的臉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原來這就是蕭赫州來截流谷的原因。”
“什么原因?”袁定珊忙問。
“借力。”只狼道。
“借什么力?”袁定珊又問。
只狼便又看向了袁定珊:“珊兒有沒有過那種感覺?看這里的人就像看你手上的玩具投在地上的影子一樣,只要你肯,你要你動,那些影子便跟隨著你的改變而改變。”
她沒有過這種感覺,她倒能看清楚自己身處的這片地勢的深度構造圖,不知道這個算不算。
于是,袁定珊搖了搖頭,她又點了點頭。
“我們便是星辰,蕭赫州只是換了一個位置,好讓對面那兩個人攻擊的不是他這個個體,而是一片星云,若是蕭赫州本身是個好欺負的孩子,那他將自己藏入星云中,便沒有人能動得了他了,截流谷截的就是星云銀河之流,這里是蕭赫州保命的地方,截流谷里有我們肉眼看不到的經絡,截流谷不是一個地方,是一片胎盤。”只狼瞇了眼睛,他那模樣,就像是他發現了什么寶貝一樣。
這袁定珊便又不懂了,就像她被升級升到一半兒,卡住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