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定珊知道,自己在這一方面的確是硬傷,她不擅長琢磨人心,不過她還有一個萬能招式,那就是對誰都坦白,自然**除外。
若是對誰都坦白,在對方看來自己就是沒有戒心、再加上一點點弱勢的存在的,而這樣的存心,很難讓別人正兒八經地提防這個人,因為在人家眼里,這個人已經被劃在沒有心眼兒的行列了;不過這樣做,要有一個硬核條件,那就是自己有絕對的防御值。
比方袁定珊,高手之中,她見過的類別也有些了,北方的悍人,月將打不過,但怕白藏;南邊的滑頭白藏對付不了,有月將的衛刀呢;若是算計她的人玩消失,那就更好辦了,她有只狼呢!
晚飯是蕭赫州和袁定珊一起準備的,自然,是順著袁定珊的心意準備的。
三個人一桌吃飯,袁定珊問蕭赫州:“怎么不見你師父?”
“他入深山采藥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呢。”蕭赫州又道。
“哎,以后你再去找我,我還叫你姐姐?”袁定珊抖了抖眉峰。
“你愛叫什么就叫什么,只是你有沒有發現,我到變聲期了,過了這個時候,我可就扮不了姑娘了。”蕭赫州說的漫不經心,不得不說,袁定珊的手藝是頂好的,她做的茶飯是極合蕭赫州胃口的。
“那沒關系,美人的臉自古以來都是雌雄難辨的,你裝啞巴不就好了!”袁定珊還給人家出起主意來了。
“行,聽你的。”蕭赫州答應的痛快。
炎夏的前半夜有些讓人難以入睡,尤其是蟬鳴聲格外的讓人精神。
后窗子上傳來了水聲,袁定珊斜眼看了一眼窗子,那邊,蕭赫州和只狼正趁黑沖澡。
她悄悄靠了過去。
就聽只狼對蕭赫州道:“珊兒并不完全相信素娘。”
“她還沒傻到那種程度呢!她這么好的身手,配上一個完全傻的腦子,豈不是很奇怪?我早就不相信那個素娘了。”蕭赫州這么說。
袁定珊默默在心里嘆了口氣。
“這不影響她與素娘保持著親密的關系,到少,現在素娘沒有做過壞事。”只狼又道。
“放心吧,我覺得她做不了壞事,珊兒最低還是個姑娘家呢!聽說女人的直覺準的很,就像我大姐,明明墳集里無事,若是有一天她煩燥起來了,那一定是耶律信宏在搞事情了,好幾年了,她這個感覺從來沒有出過錯,準的可嚇人了。”蕭赫州放低了些聲音。
“你這么一說……好像珊兒也是這樣兒的。”只狼說的有些猶豫。
“對吧!人家的天生優勢!”蕭赫州便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