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有錢就是好啊。”姚愉心瞇了眼睛道。
“那,我們也去排隊?”袁定珊問。
“哦?你有特殊通道啊?”姚愉心反問。
袁定珊搖了搖頭。
“那就老老實實排隊唄。”姚愉心說著,往那邊兒去了。
姐妹兩個一面排隊一面聊著,因著這個隊伍全是無憂的粉絲,前后左右的姑娘們都能聊,雖說這隊排得長,過的倒也快,眼看就到袁定珊她們了。
側面一個賣花兒的娘子站在了袁定珊的側面,袁定珊看了看那娘子,她怔了怔——那個就是她給姚愉心買墜子時,幫她挑墜子的娘子,她怎么又跑來瀉湖寺賣花兒了?
那娘子沖著袁定珊笑了笑,袁定珊對姚愉心道:“愉心,你排著,我見著了一個熟人,過去搭兩句話。”
“哦……”姚愉心應了一聲,她的心思還在和自己聊天兒的小姐妹身上呢。
出了隊伍,那娘子便有意引著袁定珊往人少的地方走,直到兩個人離面攤兒遠了。
那娘子先是送了袁定珊一朵花兒,袁定珊沖那娘子道了謝:“娘子是特意來尋我的?”
“我是來尋人的,不想尋的就是姐兒你。”那娘又笑。
“娘子這是何意?”袁定珊又問。
那娘子胳膊上的花籃落了落,她嘆了口氣道:“我姓阮。”
姓阮!
袁定珊立刻警惕起來了,只狼和蕭赫州那所謂的準的可怕的直覺又在燥動了。
果然,這阮娘子接下來說的是:“我是打聽著開濟遞鋪過來的,沒想到姑娘你就是開濟遞鋪的,聽說惠生遞鋪現在做不了的活兒,開濟遞鋪全做。”
“嗯,表面上是這樣兒,可具體是什么活兒,還得先聽阮娘子說來聽聽。”袁定珊很是謙虛。
“我有一個姐姐,好幾年不見了,有一天她突然聯系到了我,還說我們就在這附近見面,可當我過來赴約時,她卻不見了,我這心里總覺得不踏實,便想找開濟遞鋪幫我尋一尋她,她叫阮念奴。”阮娘子說。
袁定珊抿著嘴笑了笑,她沉默了一會兒,問阮娘子:“阮娘子的號不會叫做阮庭芳吧?”
阮娘子也怔了怔,她打量了袁定珊一會兒,也問:“姐兒不會姓展或者朱吧?”
袁定珊便又笑著沒說話。
阮娘子依然打量著袁定珊,這時,她們側面傳來了無憂的聲音:“施主。”
袁定珊與阮娘子一起看向了那邊。
無憂從黑暗里走了出來,他摘了面罩,卻又掩著嘴咳嗽了幾聲:“施主隨我去后院兒說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