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不知道無夢和尚殺的是誰,不過韓公子說念奴還活著,林欺晗是死了的,他本來也不是漢人,兩個人總要死一個真的,要不然無夢可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白藏又道。
袁定珊接著捧著自己的臉:“你等一等,我順一下兒;無夢和無憂是一起的;聽無憂的意思,庭芳與紅衣是一起的;念奴與他們又不是同一個主子,所以,這五個人分裂成了三派……”
白藏忙又道:“韓公子說,他們三派的主子是親戚。”
“哦……一個崔衡,一個崔瓏,還有一個是也是崔家的人。”袁定珊壓了壓眉毛。
白藏在想著自己是不是把韓密云交待的東西全告訴袁定珊了,袁定珊一時想到了什么,她扭了頭看向了白藏:“對了,韓密云有沒有與你說過你身體不好的事兒?或者他自己身體不好的事兒?”
白藏搖了搖頭:“沒有,韓公子倒是說過,他才不會被退風口的人左右,還說等他與這些事兒脫離關系之后,他要去避衹山那種地方過隱居的生活呢。”
袁定珊便抬頭看著院子里的大樹嘆起了氣:“啊,又是我不擅長的……打一架多好,非要讓我做動腦子的活兒……”
“蕭公子是個聰明人。”月將提醒著。
袁定珊立刻斜眼看向了月將,月將站直了身子,雖說他不知道自己為何突然心虛了起來。
“你……是什么時候知道他是個男的的?”袁定珊挑眉。
“不久之前。”月將說的認真。
“合著我給他燒紙的時候,你們是不是特開心,感覺看我跟看街頭賣藝的猴子似的?”袁定珊又問。
“月將不敢。”月將表面上這樣說著,嘴角卻是揚了起來,不得不說,有了“蕭雪屏”的鞭策,袁定珊給蕭赫州燒紙是挺“先不與你計較!正事兒要緊。”袁定珊又去看白藏了。
白藏疑惑地看了看袁定珊,她也問:“蕭公子……哦?原來蕭雪屏是個男的呀!”
“不要提我的黑歷史!說正事兒!萬一佛手問起來,我們怎么說?我們又不確定展靖之是哪一邊的,萬一我們兩個人起了起突,佛手要和你打怎么辦?”袁定珊一臉愁容。
白藏臉上的疑惑就更濃了:“佛手不會打人的,就算是他為了他的主子要與我們動手,還有只狼和月將呢,他怎么會與我一個姑娘家動手?”
袁定珊便看著白藏笑了——在其他寅時人的眼里,月將和只狼的身上是貼著“避衹山”的標簽兒的,看樣子白藏已經完全接納了只狼和月將,他們都是自己的“奴才”了。
“嘖,你這么看不起自己啊?”袁定珊還是打趣了白藏一句。
可白藏卻是認真地道:“可說實在的,與別人比,我是說玄采佛手他們,我確實是不濟;還好月將早早到了書手的身邊,若是單我一個,可怎么保護書手呀。”
“別這么說自己,白藏,你知道嗎?厲害有許多種,像只狼月將這樣在身手上少有人匹敵的是一種厲害,像你這樣能讓韓密云這樣的人放下戒備與你說實話,這更是一種厲害,韓密云是個變態呀,他能讓你給我傳話,我都被嚇到了。”袁定珊又笑。
旁邊的月將點了點頭,白藏卻是被袁定珊突如其來的夸獎弄迷糊了。
“最厲害的還是書手,不知道書手是哪里來的本事,在別人看來書手那平平無奇的手下,書手卻能挖到他們無與倫比的優勢,不光是我們,還包括并非寅時人的賀思昭兄妹。”月將也道。
“知道你家書手厲害就行!現在最讓我頭疼的是,錄圖童子身邊的人不是可靠的,并不是只有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