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好呢,像一個寧死不犯戒的和尚站在那里,看樣子哪怕這里有人受傷,他也不肯插手了。
“你怎么站在這里呢?佛手?你不應該阻止他們兩個打起來么?”袁定珊“心平氣和”地問。
佛手便道:“別人可以找我,我不可以打別人,我可以護著寶兒,別人我便無能為力了。”
“哦……是有什么東西限制了你么?”袁定珊問的直接。
佛手便不說話了。
袁定珊盯著展靖之,她卻是往月將的身邊靠攏,等到了月將的刀旁時,她伸手抽了月將的刀,月將也一驚,袁定珊提著刀沒動,可另外兩只衛刀已經刺向了展靖之!
展靖之甩出了自己的鞭子,她的鞭子瞬間讓月將的衛刀帶了電,可月將的衛刀哪怕帶了電攻擊卻是不減的,相反的,展靖之還給月將的衛刀增加了攻擊呢!
一只衛刀擦過了展靖之的小腿,這個時候,她的長鞭明顯成了累贅,當另一只衛刀也刺向她時,佛手居然動了。
佛手替展靖之挨了一刀,他依然沒有還手。
袁定珊將主刀往自己背后一豎,兩只衛刀立刻飛回來一左一右環在了她的身側。
月將眼里驚訝的神色還沒有退去。
袁定珊沖月將眨了眨眼笑了:“不知道我為什么會用你的刀吧?一會兒同你解釋!”
月將忙反應過來了,她過去扶了只狼一把,只狼卻是一臉的不爽。
袁定珊負著刀往展靖之那里走,展靖之這個時候才有了一絲慌張的神色,袁定珊沖她擺擺手道:“放心,我不會攻擊你,我拿著刀就是以防你的鞭子突然會抽向我,有這兩把衛刀在我身邊飛著,我有安全感。”
“看樣子,你猜到我的身份了。”展靖之道。
袁定珊便搖了搖頭:“沒有,你這么一說,我才猜到;我猜著,你、海納赫還有那個假的菖蒲,都是退風口的人,不過你們與緊那羅應該不是一派。”
“這你都知道?”展靖之是真沒想到袁定珊會知道這么多。
“嘖,你也太看不起我了!我腦子是不好使,但我不瞎呀!”袁定珊展嘴笑笑。
“珊兒,朱寶儀被他們藏了起來。”只狼立刻道。
袁這珊回頭看了看只狼,她問他:“你怎么不向月將發信號?人家展靖之克你。”
只狼臉色又一黑,扭臉看向了別處。
月將便苦笑道:“他不想你覺得他沒用。”
“哎?你們當奴才的還有自尊心吶?這東西可要不得!丟了!”袁定珊說著又扭過了頭來。
月將斜斜瞪了只狼一眼,只狼也斜了月將一眼,沒作聲。
袁定珊又問展靖之:“你們藏了朱寶儀?你們?還有佛手?佛手,你不是寅時人嗎?”
“我的身體并不受我控制。”佛手只能這樣說了。
“嘶——”袁定珊又瞇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