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寶儀在哪兒?”袁定珊問展靖之。
展靖之收了自己的鞭子——她本來就是要用這個對付袁定珊的,可是在她發現這個沒有用的時候,那她便不必再作這個勢了。
“書手如此神通廣大,為何不親自去找她,反而是來問我呢?”展靖之反問。
袁定珊挑了眉,她笑笑道:“我就是想知道一下你的態度,既然你是這么回答我的,那說明你暫時還不會傷害她,啊,對了,韓密云目前是站在我這邊兒的,他不光會排命盤,他還能改行運,那我們不用找朱寶儀了。”
說完袁定珊轉了身往草棚外面去了,只狼與月將不再多看佛手與展靖之一眼,兩個人也跟著出來了。
回去的路上,只狼一句話也沒說,袁定珊多看了他一眼:“你怎么比平日里沉默?”
只狼還是悶著頭不言不語,
月將在一旁道:“大概是他沒想到自己雖說沒有地域的限制,但是卻也不再是無所不能的了吧?”
“啊……你還有包袱啊?”袁定珊努了努嘴。
月將便笑了:“珊兒恐怕不知道吧,他為這個驕傲著呢!我們剛到珊兒身邊時,珊兒比較親近我,只狼知道,他與常人不同,沒有人愿意親近他,可是后來不管珊兒去哪里,便只叫只狼不叫我了,這可讓他感覺自己成神了呢。”
袁定珊看看只狼,只狼卻是扭頭看向了別處。
“只狼在我心里一直都是神,放心吧!”袁定珊笑笑。
月將也看看只狼,他無奈地搖了搖頭。
“展靖之一定是退風口的人,要不然她不會這么做,她知道你們兩個是避衹山的人,能與你們抗衡的,也就退風口的人嘍。”袁定珊瞄向了月將又說回了正事兒。
月將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么。
“而,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便不必提醒朱寶儀什么了,韓密云是不會讓那些人為所欲為的。”袁定珊又道。
月將看看只狼,只狼很是給面子地點點頭,作出來了些反應。
縣太爺要“攻打”疊暮峰了。
袁定冊還特意上山看熱鬧去了。
時不時有人來給玄采傳遞著山下的消息,袁定珊便坐在屋檐下吃吃喝喝,她身邊就站著只狼。
韓密云過來了。
他是走著過來的。
袁定珊扭頭去看他時,她手上的豆子掉了好幾顆,韓密云不偏不倚地站在了她的面前,他問:“我的發簪好看嗎?”
袁定珊一時沒反應過來。
只狼彎下了腰小聲道:“珊兒,韓公子同您說話兒呢!”
袁定珊像附上自己身的小鬼突然離開一樣,她抖了一下子,又灑了好幾顆豆子。
韓密云就這么直勾勾地看著她,等著她的回答。
袁定珊有些慌亂地收了一回自己的炒豆,她看著韓密云道:“唔槽……青天大白日的,作什么裝鬼嚇人!”
“我哪里像鬼?”韓密云問的認真。
“你怎么突然能走了?不坐輪椅了?”袁定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