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個。”巫楓說。
“開濟遞鋪全吃下了,當然,我說是那些想活命的,而有些人有別的想法,你大可放他們離開,開濟遞鋪是個最低保證,過不了苦日子的,遞鋪也容不下他們。”玄采道。
袁定珊開始在外面挑眉了——玄采就這么替她做主了?
巫楓便又不說話了。
袁定珊笑笑,往韓密云那邊兒去了,說到底這位巫首領是有想法兒的,人家可不是走投無路的人吶,興許人家還看不起玄采給的出路呢。
月將提醒著袁定珊說,就算她不放心韓密云,也要隔幾天回姚家看看,畢竟姚素娘還在那里,而且最近姚素娘與秋娘走的很近。
袁定珊自然照辦。
下山的路上,袁定珊還給月將做了個花環,月將喜歡袁定珊的手藝,雖說她是個做“粗活”的,但是細活她做的也很讓人贊嘆。
不過只狼在一旁嘖嘖了起來:“月將那么白,不怕曬的,倒是珊兒你……”
袁定珊看只狼去了,只狼扭了身子往另一個方向去了:“我去小解。”
月將安慰著袁定珊道:“別聽他的,他就是要沒話找話說,煩人的很。
袁定珊折了一根狗尾巴草在手里玩兒著,等她和月將上了土路,看到了路邊站著一個魁梧的男人。
男人手上拿著刀,他轉過身來看向了袁定珊和月將,月將的眼色立刻冷了下來。
袁定珊小聲問月將:“你認識?”
月將便道:“看他腰下的小令。”
袁定珊看向了男人的腰帶,又順著他的腰帶往外看,見他下面掛著的黃銅小令上刻著兩個字:神司。
那個男人向袁定珊施了一禮沒有多話。
袁定珊又看了月將一眼:“看樣子,他并無惡意。”
“姑娘可否借一步說話?”那男人看看袁定珊,又將視線轉移到了月將身上。
袁定珊扁著嘴沒說話,只狼快速從后面跟了上來,聞到只狼的味道,袁定珊才道:“去那邊的樹蔭下吧,這兒怪熱的。”
男人向袁定珊抱了一拳,月將先抬腳往那邊走了。
男人就是鎮北司的。
袁定珊一直在打量那個男人,他看起來身手不錯,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像月將一樣,是有厲害的武器的。
“閣下怎么稱呼?”月將開口了。
“鎮北司,刀厚臣,與我同來的還有一個人,那人不在這里。”男人道。
“來找我的?”袁定珊也問。
“嗯,姑娘如何稱呼?”刀厚臣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