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飛羽一笑,說道:“是不是都無關緊要。反正我已經跟這個香公子結下仇怨了。軍師邵令周說,他可能是香家的人。”
“那公子不怕香家的報復么?”尤雨晴追問道,“香家依附于巴陵幫,據說后臺勢力更加龐大。公子壞了香家的好事,香家勢必不會放過公子的。”
羅飛羽哈哈一笑,豪邁萬分,“怕?有什么怕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既然已經結了仇怨,香家有什么招,我接著就是。”
尤雨晴一雙妙目亮了起來。她走到羅飛羽身前,捧著他的臉頰,曲著身軀,看著他的雙眼,十分誠懇地說道:“你可知道,你這個豪氣干云的樣子,甚是令奴家心動哩。”
羅飛羽也不客氣,順手摟上她的倩腰。稍微用力,尤雨晴就驚呼一聲,順勢坐到他的腿上,雙手摟著他的脖頸,姿勢曖昧萬分。
“如此看來,這個不臭公子,就是你認得的那個人。對嗎?”羅飛羽十分肯定地說道。
尤雨晴雙眼撲閃著,強忍著,最終還是頹然無功,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嬌軀在羅飛羽懷中顫動不已,羅飛羽叫苦不迭似的,直嚷嚷道:“哎呀,再這么個樣子下去,我……可就要犯錯,做下對不起圓圓的事了!”
這下更是如點燃了的火藥桶,尤雨晴嬌軀軟弱無力,全撲到羅飛羽懷中,嬌笑不已,胸前的春波隔著薄薄的單衣,帶著溫熱軟膩,與羅飛羽肌膚親密相觸。
“我的好姑娘,你可千萬別再亂動了!咱們就這么好好待一會兒,說說話。”羅飛羽苦著臉說道。
“嗯。”尤雨晴軟軟答應一聲。
她就這么緊緊地靜靜地躺在羅飛羽懷中,舒服得幽嘆一口氣,幽幽說道:“要是能一直這么下去,那該多好。”
羅飛羽此時也的確是忍得很辛苦。也就不敢再言語無忌。雖然他心里很明白,眼前的這位美女,多半是為了有求于她,才擺出這么一副任君采擷的架勢。但是他只要伸伸手,也就能順順當當地采到眼前的這多鮮花。
這可是個大誘惑。
他長吁一口氣,換了個話題,問道:“這個不臭公子,到底是什么來頭?軍師邵令周說,香家是經營青樓和賭坊的。”
尤雨晴長嘆一聲,說道:“他……叫……不臭玉山,唉,你這人哩,可真是說話沒有顧忌,把他叫做不臭公子。”
羅飛羽心里暗罵一聲,瑪德,果真是這個香玉山。
“奴家有今天,都是拜這個不臭公子及香家所賜。”尤雨晴接著說道,聲音里透著一股冰寒的恨意。
“嗯,你說,我聽著。”羅飛羽鼓勵道。
尤雨晴沉默良久,才伏在羅飛羽懷中,幽幽說道:“我們一群小女子,被香家所擄,嚴加訓練,以供各地青樓淫媒。那天,香家的人不許我們踏出房門。夜里人聲鼎沸,火光處處。當時我們三個姐妹同房,小倩,小紀,還有我,爬窗逃走,躲在花園里,聽著一起的姐妹們垂死前呼救慘叫。”
“香家的人擄你們,殺人的又是些什么人?”羅飛羽沉聲問道。
“也是香家的人。”尤雨晴答道,“當時是在江都,官兵找上門來,打擊香家的勢力。香家就殺人滅口,以免泄露秘密。”
羅飛羽長吁一口氣,說道:“怪不得香家的勢力一直未能延伸到江都,這一次這么急著要吃下竹花幫和賭場天玉閣。”
其實他還沒有說得更清楚。江都揚州是宇文化及和宇文閥的勢力,香家及巴陵幫,跟宇文閥不對付,所以這一次,只怕宇文閥有麻煩了,以至于香家判斷宇文閥和揚州總管尉遲勝都要保不住江都揚州了。
尤雨晴伸手在他胸前狠狠地揪了一下,嗔道:“你這個冤家,別打岔哩。”
“是是是,姑娘繼續。”羅飛羽連聲說道,“你們三個好姐妹,躲在花園里,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