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他就轉向坐在主座上的美女場主商秀珣,詢問道:“場主,你看這樣可好。”
商秀珣輕輕蹙眉,微微點頭。
說話的是個中年獨目壯漢,臉容古拙,獨目閃閃有神,看向羅飛羽,等著他的反應。
羅飛羽拱手問道:“請問貴姓是……”
中年獨目壯漢站起身來,哈哈笑道:“在下柳宗道,現為飛馬牧場二執事。”
“原來是二執事,”羅飛羽說道,“既然想談談,咱們兩個自然是并無不可,何如一開始就直入主題呢。我們兩個并非飛馬牧場的人,如想要我們兩個帶路去放火燒毀四大寇的糧倉,一百兩黃金,當然是每個人一百兩黃金。如果加上為飛馬牧場而戰,嗯,再加一百兩黃金,還是每個人一百兩!”
此言一出,大堂里一片沉寂。就連柳宗道,也是張著嘴,大為愕然。
如此愣了好一會兒,反倒是站在美女場主商秀珣身邊的少女撇撇嘴,說道:“一百兩黃金!你們怎么不去搶!”
羅飛羽笑道:“我們當然可以去搶,只是我們不屑為之罷了。說句實在的,如若四大寇知道只需要花兩百兩黃金,就能讓我們帶路去燒他們的糧倉,他們一定會愿意出雙倍的價錢來請我們兩個的。”
美女場主商秀珣轉頭瞥了一眼,站立少女沒有再吭聲,只是再度撇撇嘴,對羅飛羽的回答甚是不滿。
羅飛羽接著說道:“鑒于飛馬牧場名聲甚佳,我免費提供一句話吧。想要解飛馬牧場之圍,燒毀四大寇的糧倉,是個絕佳的主意。不過你們想要這么做,就要趕快。朱媚一旦沒有找到白文原的尸身,就必然知道他是逃走了。想要發現峭壁上的那條路,并不是難事。到時四大寇集中高手,從后面殺過來,飛馬牧場就是腹背受敵了。”
如果真出現這樣的情況,雙方的攻守之勢,可就完全逆轉了。
柳宗道輕嘆一聲,轉向美女場主商秀珣,說道:“場主,我以為,林兄弟所言,并不是危言聳聽。虛先生,你認為如何?”
虛行之在椅子上欠身說道:“雖然在下對林兄弟并無多深的了解,不過我相信他所說并非虛言。如若不是他救我一命,我也就無法來到飛馬牧場。”
美女場主商秀珣環掃一圈,以目光征詢眾人意見,看到的人,都是微微點頭,贊同此事。
“好!”美女場主商秀珣一槌定音,“一百兩黃金!只帶路,不過你們的安全,飛馬牧場也不負責。”
羅飛羽說道:“那是當然。何時出發,喊我們一聲就是。”
美女場主商秀珣沒有再吭聲,二執事柳宗道站起身來,主動請纓,說道:“我來送兩位小兄弟出去吧。”
得到美女場主商秀珣的首肯,柳宗道帶著羅飛羽和白文原出門,離開最高處的場主府,繞行往場主府后山,拐進一片樹蔭掩映的莊園,走進其中一棟小樓。
“這里是飛馬牧場招待尊貴客人的地方,”柳宗道說道,“兩位就在這里歇下,出發時,會有人前來知會兩位。”
羅飛羽謝過,目送柳宗道帶著隨從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