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執事柳宗道看看羅飛羽,扭頭吩咐道:“立即去請大管家過來!”
駱方轉身就走,柳宗道卻站在門口,既不進來,也不轉身離開,而是對羅飛羽說道:“既然如此,請待大管家到來,再細說場主帶回來的消息。”
羅飛羽說道:“我并不是飛馬牧場的人,自然沒有什么意見。只不過目前飛馬牧場情勢危急,二執事和大管家如果都不能有所擔當,立即決斷,以致關隘失守,飛馬牧場為四大寇和大江聯盟主鄭淑明以及內奸里應外合攻破,那個損失可就重大了。”
柳宗道臉色一變,張張嘴,欲言又止的樣子。羅飛羽則閉上嘴,不再吭聲,耐心等著大管家商震的到來。
房間里的氣氛就有些尷尬。駱方留下三人看守著三執事陶叔盛的兩名手下,這兩人不約而同地對著二執事柳宗道喊起冤來,剛剛開口,柳宗道低喝一聲:“閉嘴!一切待大管家到了再說!”
兩人這下才老實了,不敢吭聲。過不多時,大管家商震也是腳步匆匆,趕了過來。同樣是在門口,看了一眼屋子里的情形,就滿臉疑惑,叼著的煙桿也拿在手中,驚疑不定。
羅飛羽說道:“情勢緊急,我就長話短說!四大寇的糧倉已被燒毀,雞犬不留房見鼎也被我給宰了。三執事陶叔盛殺了留守在鬼見愁峭壁頂上的飛馬牧場戰士,帶人先一步趕回。場主懸賞50兩黃金,取陶叔盛的人頭。我緊急趕回來,場主一行估摸著可在入黑后趕回。”
大管家商震和二執事柳宗道對視一眼。羅飛羽接著說道:“三執事陶叔盛是怎么跟你們說的,已經不重要。場主已令許揚為三執事,許揚告訴我說,只需要告訴你們一件事,你們就知道我能信任。”
“是什么事情?”二執事柳宗道拱手沉聲問道。
羅飛羽說道:“兩年前,他和二執事柳宗道偷拿了大管家那袋最為鐘愛的煙草,在后山一夜吸了個干干凈凈。以至于嘴巴都麻木了,毫無樂趣可言。自此后,二執事戒了煙草,許揚也是好幾個月都沒了抽煙草的興致。”
大管家商震和二執事柳宗道臉上顯出古怪的表情,緩緩沉聲說道:“這個事,的確是有,只不過不是兩年前,而是三年前。”
羅飛羽聳聳肩,說道:“許揚怎么跟我說的,我就怎么復述給你們聽。至于到底是兩年前還是三年前,你們信不信得過我,我并不在乎。我一再說飛馬牧場情勢危急,是因為陶叔盛向大江聯盟主鄭淑明通風報信。如今場主一時無法趕回,陶叔盛在城堡自有說辭,大江聯盟主鄭淑明則率人趕往關隘,所為何事,你們也能想明白。至于這位大江聯的俏寡婦盟主鄭淑明,實則是襄陽城主錢獨關的女人。”
這一連串的消息,讓大管家商震和二執事柳宗道目瞪口呆,震驚不已。
過了好一會兒,二執事柳宗道才喃喃說道:“這……”
羅飛羽說道:“這些事,你們當然可以慢慢去證實。不過飛馬牧場能不能等,你們自行判斷。現在,就是你們兩個決斷的時候了!”
呯!
大管家商震手中的精銅煙桿狠狠地砸在門框上,木屑橫飛,發出呯然一聲大響。他恨恨地說道:“該死的大江聯!欺我飛馬牧場無人么!我們能等,可飛馬牧場不能等!按照祖訓,場主不在,事發緊急,由大管家代行場主之職!二執事你什么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