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執事柳宗道當即拱手答道:“祖訓猶在耳,我遵祖訓,聽從大管家代行場主之職的調遣!”
“好!”商震一反平時懶洋洋的模樣,變得雷厲風行起來,贊道,“駱方!立即敲響警鐘,緊急召集所有戰士!派人去請三執事來,就說我和二執事有請,共商大事!”
駱方大聲答應,轉身就走。
羅飛羽打了個哈哈,贊道:“飛馬牧場還是不乏能擔當之人。這兩人是三執事陶叔盛的手下,你們可以問問他們。至于此人,這是大江聯的人,守在場主府后門路口,身上帶著這個。”
他把從這人身上搜來的鐵牌拋了過去,大管家商震接過,冷哼一聲,又遞給二執事柳宗道,拱手說道:“商某代飛馬牧場謝過林兄弟的大恩!現在是非常時期,大江聯鄭淑明所率有多少人?”
羅飛羽搖頭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大江聯底下,可是高手不少,曾在江北圍攻聲名鵲起的突厥年青高手跋鋒寒,據說差點以車輪戰術硬生生耗死跋鋒寒。這一次,她沒有留在城堡協助陶叔盛奪取控制權,而是帶人直奔關隘,可謂是目的明確,十分毒辣。”
“嗯,關隘一失,四大寇大軍長驅直入,區區一座城堡,也難有所為。這個女人眼光毒辣,不簡單!現如今,只有立即聚集戰士,精銳精騎立即弛援關隘,希望能趕得及!”二執事柳宗道沉聲說道。
大管家商震點點頭,神色凝重,附和道:“希望能趕得及!三千精騎,就由二執事親自帶隊!”
“是!”二執事柳宗道拱手領命。
羅飛羽嘆口氣道:“勞煩給我準備一桿鐵槍,一副硬弓,越重越好,羽箭若干,我也隨精騎前往關隘。虛先生就留在城堡吧,他孤身一人,即便無需他出謀劃策,也不會有什么威脅。”
大管家商震拱手說道:“方才是我們聽信三執事陶叔盛一面之詞,致多有誤會。有我在,虛先生無需擔心安全!”
“那就好!”羅飛羽說道,“三執事陶叔盛,只怕是不會來場主府的了,多半會在聽到警鐘之后,要么帶人追隨大江聯鄭淑明而去,要么就是在城堡里作亂。”
警鐘敲響,帶著急促和緊張的氣息,瞬間就傳遍整個城堡。而實際上,在城堡最高處的場主府廣場上,還會燃起烽火,提醒關隘里的守軍,情勢緊急,加強警戒。
大管家商震和二執事柳宗道聯袂審問三執事陶叔盛的兩名手下,兩人雖然是三執事陶叔盛手下,卻也是飛馬牧場的戰士,家室老小都在這里,一旦飛馬牧場為四大寇大軍所破,他們也會因此而遭殃。
是以兩人一見這個架勢,沒有任何思想斗爭,就做出了這些選擇,把所知道的合盤托出。只是兩人所知有限,根本不知道三執事陶叔盛及嫡系親信之間的事。
警鐘十八響,連成一片,城堡里如同沸騰了一般,喧囂聲隱隱傳進來。大管家商震和二執事柳宗道臉色沉凝,一行人來到場主府大堂。駱方和其他前來稟報的人一路小跑著進來,邊跑邊大聲稟道:“三執事帶著手下,已經逃離城堡!”
“該死!”大管家商震一聲怒喝。
現在情況已經很清楚,三執事陶叔盛在聽到警鐘長鳴時,不敢前來場主府,就足夠說明他心里有鬼,所以才當機立斷,先跑為敬。
不管大江聯盟主鄭淑明給了陶叔盛什么承諾,現在看來都是在忽悠他。鄭淑明只是利用陶叔盛的通風報信,來個將計就計,把場主商秀珣一行困于絕地,而后她自己則去與屯兵關隘之外的四大寇里應外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