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里的...”
老林痛心疾首:“這里關咱們什么事情。就咱們這種人,這兩邊捏死我們就和捏死螞蟻一樣。想要保命,能不摻和就不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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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腳踢飛一個伙計后,顧七回身,伸手抓過側邊距離自己緊幾寸距離之人的衣領,也不看那人是誰,一個手刀劈在那人的后勁,同時抓住衣領的手往上一扣就著來人后腦勺的位置,只要輕輕一扭,結果不言而喻。
顧七的手頓了頓,最終沒有扣下去,而是抓住那人的發髻將其整個人按壓在地上,只聽見重物落地的撞擊聲,緊貼著地面鼻梁骨應聲斷裂,噴射而出的猩紅血跡糊那在那人臉上,很快就暈厥了過去。
顧七輕笑的起身,同時回身扣住了身后想偷襲之人的脖子將那人高高提起,聽著耳邊傳來的嗚咽聲,目光卻并未落在手上之人的臉上。而是似笑非笑的看向了遠處躲在堂柱后面的那兩個中年衙役身上。
自從練習那條拳法開始,顧七得到的好處不僅僅是身形越來越輕便,同時五感也遠比之前更靈敏,
雖然那兩衙役說話時聲音壓的非常低,且距離自己的位置并不遠,可那些談話聲人就斷斷續續的落盡了顧七的耳朵里,不算清晰,卻也大致都能聽明白。
說實話這兩人的談話內容還是讓顧七有幾分意外的。
就在剛才確認了堂內三個佐官有問題后,自然而然,就把參與這件事中的所有衙役也都當作了那三人的同伙或者手下假扮來看。
直到聽到那個叫老林和老慶兩人的談話,顧七才確認,原來遠安鎮內的衙役并沒所有人都是這幫人帶來的,或許是因為人手不夠的緣故,又或許他們自信自己的設計并不會敗露,鎮內的衙役顯然大多數都是不明真相,緊緊只是聽命行事。
這也側面意味著,此時的遠安鎮并非真的完全被這幫人掌控,成為鐵通一座。相反,這幫人比自己意外的更擔心事情的敗露。
想著,顧七微微一笑,緊扣手中之人喉嚨的手指加重了幾分力氣,帶那人臉孔漲紅,嗚咽聲越來越細微的時候方才用力一甩,將人遠遠的朝著一個方向甩去。
距離不遠不近,正好堵住了老林和老慶兩人逃跑的去路。
“嗙!”巨大的重物墜落聲,迎面砸在腳下的‘尸首’不僅是堵住了老林和老慶兩人眼前去路,也同時堵住了兩人那顆蠢蠢欲動意以為能暗度陳倉逃出生天的心。
老林臉色煞白,轉頭看去,正好和顧七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神對了個正著。而老慶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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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慶聞言也是同樣哭喪了臉:“既慶幸剛剛自己沖動時老林拉了自己一把,又后悔自己今日為什么沒干脆請假去沐休,好躲過這一遭。”
案堂上,方臉府尉和山羊胡府丞此時只覺肝膽欲裂。特別是方臉府尉,此人姓岳,大名岳宏興,在來遠安鎮之前,是一伙流寇的頭子,幾個月前突然有一支人馬進山招安了岳宏興,來人錦衣華服帶著不少侍衛和一整箱的銀子說是讓他給朝廷辦事,事成后給他銀子給他官做。
岳宏興這人從前在沒落草為寇之前倒是讀過幾年書,家中本是村子里的富戶,又薄田幾十畝,就他一個獨苗,完事都緊著他一人開銷。可惜他就不是讀書的料,草草讀了幾年書,只會寫自己的名字就仗著自己人高馬大身材壯士開始跟著人在街頭混,后頭家中被的銀錢都被他敗光了,家中父母被氣的怒火攻心臥病在床,不過幾年就都去了。沒了牽掛約束的岳宏興就更加如脫韁的野馬,一開始偷雞摸狗,后來開始學著人恐嚇搶劫。再之后就搞出了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