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就是少爺和小姐么,看他們哪里是會干活的樣子嘞。”
“之前的時候,在地里頭,我就看到他們那干活的態度了。”
“鋤地有一鋤沒一鋤的,這哪里是像會鋤地的人嘞。”
“就連拿鋤頭的手勢都不對。”張秀秀開口說道。
說完伸手拿了一塊的糍粑在手里頭,手里的糍粑軟硬適中。
安好佳還下油鍋炸了一遍,這樣蒸的時候,才不會化開,變成軟糯糯的那種。
“誰說不是嘞,鋤頭沒抬起來幾下,就累了,站在那里插著腰,一天能鋤完兩三米的地,就已經算好了的。”
“我記得,有個是叫陳花花的知青吧。”
“我滴天嘞,這個女知青真的是不知道該怎么說她好哦,活還沒干起來呢,就光拿著鋤頭,就說扎手了。”
“一天下來,就沒鋤幾分的地,硬是說自己手疼,還跟老趙請了兩三天的假,說要休息一下。”杏花嬸子說起這些個知青,肚子里頭就一堆的毛病事兒可以說。
“你看她長的文文靜靜的哈,那小心思可叭叭的多嘞,凈想著不干活了。”
“天天就想著有人幫她干活,我們村里的那些光棍們啊,沒有一個是沒替她干過活的。”
“花花腸子多的嘞,忽悠那些光棍們。”
“我們村里頭的那些光棍,也是心甘情愿的被她耍的團團轉,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那些個傻小子,知不知道城里人心思多的很嘞,就是利用他們罷了。”
安好佳默默的聽著,沒有發表意見。
“這事兒都別說了,在背后說他們,也沒勁兒,我現在就巴望著,這些祖宗們,趕緊走,別在我們村里呆著了。”趙光明發出了內心深處的一聲嘆息。
“唉,這事兒哪里說的準啊,眼瞅著他們就在我們村里頭住一年了嘞。”
“你之前從社里開會完,回來了不是還說了一句,過了年以后,又有新的一批知青要下來了么。”杏花嬸子看了趙光明說了一句。
“嗯。”趙光明無奈的點了點頭,“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安好佳端著茶杯,默默的小酌。
聽到了個有用的消息,跟她記憶里的情況一樣。
馬上又有一批知青要來了,這也就意味著,那件事情是不是真的要發生了。
安好佳心里莫名的憂愁了起來。
“趙叔,這又有知青來,是不是真的了,確定下來了么?”安好佳為了確定情況,開口問了一句。
“估摸著十有八九的事情了吧,上次去社里開會,大隊長跟我們說的。”
“咋啦?”趙光明問了一句。
“現在這知青住的還是村里人的屋子,這要是再來,那知青點能住的下么,我們也沒有別的空地方給他們住了啊。”安好佳適時的找了個借口,開口道。
“這個也是我擔憂的問題,大隊長也沒說其他說話,到時候再說吧。”
“實在不行,到時候讓他們住到牛欄旁邊的屋子里頭去,反正我是看清楚這些知青了,得讓他們吃吃苦頭才行。”
“好屋子給你住,你不珍惜,還抱怨東抱怨西的,那就都滾去住牛欄。”趙光明說著心里頭有升起了一股子的怒氣。
“哦,對了,好佳我都忘記跟你說正事了。”趙光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兒,是安好佳之前囑咐他去留意的事情。
“你之前不是讓我留意村里頭,有沒有人家要轉讓土地么,最近啊,我打聽到了。”
“李家老三李大財,他們家不種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