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雄信?他算什么東西。老子求財,可從來不管什么盤子不盤子,我只要口糧、金錢、女人。”那盜匪冷冷一哼。
“糟了,是流寇。”王大忽然道了句:“連單雄信的面子都不賣,必然會使流寇無疑。”
“流寇?你們怎么看出是流寇的?”朱拂曉不解。
所謂流寇,就是指那些沒有地盤,四處亂竄作案的。這種的盜匪是走到哪里搶到哪里,盡可能的搶到錢財,所有惡事做盡,根本就不想著下一茬收割。
“所有盜匪中,敢不賣單雄信面子的,必然是流寇無疑。這群流寇平日里偽裝成商人,每到一個地方就會先踩點,踩完點之后就是燒殺搶掠。劫掠到足夠的財物后,就會偽裝成商隊去尋個安全的地方休養生息,等到這批錢財消耗完畢,來日就會再次搶劫。”王獵戶低聲道:“我聽人說,流寇皆是大家族的商隊,乃大家族養的私兵。”
朱拂曉聞言心中一動,但卻沒有說話,而是目光左右打量,搜尋著可以突圍的機會。
若這群盜匪忽然暴起,他能怎么辦?
“去一部分兄弟,將村中的錢糧手收集起來。”盜匪首領道了句。
然后只見一群盜匪竄入村中,開始不斷搜刮。
“村中所有人都到了嗎?”盜匪看向那中年漢子。
“到了!”中年漢子回了句。
“果然所有人都到了?若被我發現有人藏在村子里,可休怪我屠了你們全村。你們為了自己的小命,最好仔細確認一番,所有男女老少都到齊了。”盜匪首領不陰不陽的道:“在給你們一刻鐘的時間確認。我告訴你們,藏在家中地窖、柴垛之中,是沒有用的。一旦被我抓到,全村老少死光光。”
此言一出,唬得村中眾人不斷驚呼,,大呼小叫著確認所有人的身份,思忖著還有什么人漏掉。
“大王,在地窖里逮住兩個老鼠。”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一道聲響,四五個盜匪拖拽著一對二十七八歲夫妻,來到了場中。
“大王饒命!大王饒命啊!”夫妻二人跪倒在地,身軀瑟瑟發抖,不斷叩首討饒。
“男的殺了,女的給兄弟們樂呵樂呵!”盜匪首領眼神里露出一抹冷光。
“我和你們拼了!”那漢子聽聞此言,預感到不妙,便要轉身拼命,可此時其背后盜匪早就長刀落下,將那漢子一刀砍死。
然后那女人絕望的哀嚎聲中,被一群盜匪狼嚎著拖入了身后的人群中。
“奸**女,該死!該死!”朱拂曉面色陰沉,聲音冷酷。
“噓,噤聲。”王獵戶連忙道了句,然后壓低嗓子道:“今夜怕是不妙,咱們準備好突圍而去。我總覺得這群盜匪不像搶錢的,反倒是像找人的。若在往日,流寇入村,哪里管全村老少有沒有到齊?只是想要財物罷了。”
“找人的?”朱拂曉心頭一動。
時光在一點點流逝,很快那理正上前起手道:“回稟大王,全村男女老少,皆已經到齊了。”
“到齊了?”那盜匪看了一眼地上尸體,眼神里的威脅不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