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進入書院的機會來之不易,豈能隨意放棄?
李建成拍了拍朱拂曉肩膀,然后自顧自的回到自家位置,整個學堂一片寧靜。
夫子進入學堂,然后開始宣講經典。
朱拂曉聽得認真,先生所講過目不忘,盡數落入其耳中,烙印于腦海。
時間在一點點流逝,一日時間轉瞬即過,夫子走出學堂,然后朱拂曉收拾書本,自顧自的往回走去。
書堂內
眾權貴弟子看著朱拂曉遠去的背影,俱都是眉頭皺起,眼神里露出一抹不悅。
“此子太囂張,簡直目中無人。”獨孤雀的聲音里露出一抹惱怒。
朱拂曉不給宇文成都面子,就是不給大家面子。
大家都是權貴,從心理上天生就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朱拂曉蔑視宇文成都,就是蔑視所有的權貴子弟。
你叫素來高高在上的權貴子弟如何受得了?
“必須將他趕出學堂,否則我等豈非名聲掃地?連一個寒門弟子都擺弄不得,豈還了得?”有權貴弟子聲音冰冷。
裴不尦與李建成沒有說話,很明顯此時朱拂曉已經犯了眾怒,眾人根本就不敢隨意開口。
誰要開口袒護朱拂曉,就是自絕于權貴這個圈子。
“書院內卻不好動手,只能來軟的。”宇文成都背負雙手:
“找個人和他打架,然后觸怒院規,將他趕出去。”
“只怕朱拂曉不肯上當”獨孤雀道。
“不肯上當?那就打到他上當。咱們進入書院的權貴子弟五十多人,再加上書院中想要巴結我等的寒門弟子,每個人都打他一頓,我就不信他能忍得住不還手。”宇文成都冷冷一笑:
“只要他被逐出書院,沒有了大宗師看護,到時候咱們有的是辦法叫他死無葬身之地。”
“不錯,此計甚妙。你們當中誰要是有本事將朱拂曉趕出去,本公子必定為其謀劃一個好的前程。”楊玄感開口,一錘定音。
“公子此計甚妙,在下愿意為公子驅策。”
門外只見門外出現兩道人影,柴紹與柴膺擋在了門前。開口的是柴紹,此時抱著拳,面帶討好的走入屋子內:“宇文公子,舍弟愿意舍了學院名額,與那朱拂曉一同觸犯院規,被逐出去。”
“你果然愿意與那朱拂曉同歸于盡?”楊玄感看向柴膺。
“能為公子驅策效力,乃是在下榮耀,在下百死莫辭。”柴膺聲音里滿是振奮。
他一個柴家次子,進入書院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巴結上這些大家公子,求一個前程?
現在機會來了!還繼續呆在書院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