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與宇文公子飲酒。”柴紹連忙道。
陰種看向宇文成都,宇文成都點點頭:“這個我倒可以作證。”
“宇文大人也在白鷺書院?”看著宇文成都,然后掃過眾位勛貴子弟熟悉的面孔,陰種不由得一愣:“上次來白鷺書院,可還沒有看到他們。”
他與宇文成都同朝為官,宇文成都官職品序尚且在他之上。
“來書院讀書”宇文成都道了句。
“柴公子,你與你弟弟平日里可有口角、爭斗、口舌糾紛?”陰種道了句。
“大人這話是什么意思?莫非大人在懷疑我?”柴紹頓時勃然變色:“大人懷疑是我殺了我弟弟?”
“未嘗沒有這種可能。”陰種不咸不淡的道:“根據本官查案的經驗來判斷,殺人者往往都是親近之人。或者是柴膺要奪你家產,或者是柴膺要奪你地位,誰又知道呢?”
“豈有此理,這可是我親弟弟,我又豈能痛下殺手?”柴膺指著陰種,聲音里滿是難以置信的陰沉。
“骯臟的事情,咱們可是看多了。”陰種冷冷一笑。
柴家富甲天下,此事天下皆知,眼下不狠狠的敲他一筆,都對不起自己來一遭。
“更何況,白鷺書院屢次出現事故,陛下已經十分不滿。這次我必須要將案子辦得漂漂亮亮,叫陛下知道本官的能力。”陰種看著柴紹:“是以,但凡有絲毫線索,本官都不能放過。”
聽了陰種的話,柴紹氣的身軀顫抖,但卻說不出話來。
太氣人了!
簡直是要把人給氣死。
“陰大人,在下可以擔保,此事絕不是柴兄做的。”宇文成都一步上前,緩緩開口道。
“哦?”陰種聞言看向宇文成都,心中念頭流轉:“宇文大人替他擔保?”
“擔保!我保證此案不是柴兄做的。柴兄素來都是我書院中的仁義君子,豈能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來?”宇文成都很篤定的道。
宇文成都乃是殿前侍衛統領,柴膺還是要顧忌宇文成都面子的。
看著面色憋屈的柴紹,心中暗自道了句‘可惜’,大肥羊給跑了,然后轉身看向眾位士子:仵作上前。
有一個五十多歲,身穿小吏服飾的老者,此時走上前來來到了柴膺身前,開始驗尸。
應天府衙門的官吏,開始在屋子內尋找蛛絲馬跡。
“將書院中的所有人都聚集過來!”陰種道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