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種一雙眼睛掃過朱拂曉,然后看了朱丹一眼,揮揮手示意手下應天府衙門捕快進屋搜查。
屋子內很簡陋,除了簡單的筆墨紙硯、硯臺,還有鍋碗瓢盆、換洗的衣物,再無任何東西。
畢竟是書院的房子,不可能有那般復雜。
宇文成都與楊玄感對視一眼,然后俯視著朱拂曉,眼神里露出一抹暢快。
“小子,你最好祈禱此事不是你做的,否則鉅鹿公饒不了你。”宇文成都看著朱拂曉,還有在屋子內搜尋的捕快,對著朱拂曉冷冷一笑。
朱拂曉‘呵呵’一笑,并不言語,只是雙手將朱丹摟在懷里。
“大人,屋子里什么也沒有。”
不多時眾位捕快自屋子內走出,來到了陰種身前,躬身一禮。
“一絲線索也無?”陰種問了句。
“咱們搜索過每一寸土地,一絲線索也無。”捕快道了句。
陰種聞言眉頭一簇,然后轉瞬舒展開,眼睛看向了宇文成都與楊玄感:“既然沒有搜到,那就算了。”
“不可能!人分明就是這廝殺的,怎么可能沒有線索?”宇文成都走了出來:“陰大人,你手下的差役是不是徇私枉法,被這小子給買通了?”
東西是他手下親自放進去的,就在朱拂曉床下,怎么可能沒有?
陰種面色陰沉如水:“宇文成都你雖然是殿前侍衛,但也不能如此侮辱本官。涉及鉅鹿公等權貴子弟的事情,哪個敢輕易疏忽大意?你若不信,自己進去搜查,也好叫你心服口服。”
宇文成都看了陰種一眼,此時他若真的進去搜查,那就是不給陰種面子,等同于雙方撕破面皮。
但朱拂曉的戲曲,他是真的想弄到手。
那可是日進斗金的神器,更可以討好宮中貴人。
轉身看向自家仆役,只見那精瘦的漢子點了點頭,才見宇文成都淡淡一笑:
“應天府衙門是什么德行,大家都清楚。柴膺乃是我的兄弟,可不放心你們應天府衙門辦差。”
說完話宇文成都邁步走入屋子:“還是我親自檢驗一番,也免得叫賊子走脫。”
宇文成都進入屋子,直接奔著床榻而去,然后猛然掀開。
“嗯?”
看著空蕩蕩的床榻,宇文成都愣住了。
“德全。”宇文成都對著門外喊了句。
那精壯漢子迅速走入屋子內,然后道了句:“老爺!”
然后怕在地上看著空蕩蕩的床榻下,不由得瞳孔一縮:“這不可能。”
“你確定親自放在床榻下了?”宇文成都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那空蕩蕩的床榻之下,然后轉身看了德全一眼。
德全猛然趴在地上,上下左右打量,似乎要將床榻下的每一寸空間都看個仔細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