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拂曉沒有動,而是靜靜的看著撲上來的捕快,任由那捕快將自己帶走。
他總歸要知道,今晚對自己動手的是那些人,然后惡狠狠的報復回去。
“大人,禾云樓所有物件盡數被查抄走,在后院找到一個奇怪的玩意(當初釀酒蒸餾的物件)。”一個小卒子來到兵馬司將領身前道了句。
“全都帶上,送入城外莊園里。”將領擺了擺手,然后看向推搡著掌柜的士卒,再看向面色平靜走下來的朱拂曉:“見過朱翰林。”
五城兵馬司雖然手握實權,但卻也不過是一個七品罷了。
朱拂曉這個翰林,正巧也是七品。
“有趣,不管是誰指使你來的,你都不該來。”朱拂曉看向身前的五城兵馬司千總。
“我也知道不該來,但為了以后更好的前程,只能來了。朱翰林乃是文人,咱們也不想和你動粗,勞煩朱翰林隨咱們走一遭吧。”千總起手一禮。
朱拂曉不語,只是大步走出,與那總旗一路離去,入了五城兵馬司的牢獄內。
空蕩蕩的牢獄內,整個層只有朱拂曉一人。
在牢獄內,早就坐著兩道人影,此時靜靜的看著走來的朱拂曉。
“朱翰林,本官有禮了。”來人見到朱拂曉走入牢獄,站起身行了一禮。
看著眼前之人,朱拂曉瞳孔一縮:“御史中丞獨王翔!工部右侍郎獨孤盛。你們到真看得起我,擅自調動五城兵馬司,可是謀反的大罪。”
“朱公子,咱們可不是擅自調動五城兵馬,而是接到苦主稟告,有人去了你那酒樓后一去不復返,咱們為了早點破案,不得不將你深夜請來。”獨孤盛笑瞇瞇的道:
“朱相公,還是趕緊招了吧,人你究竟藏到了哪里。”
朱拂曉搖了搖頭,掃過眼前的兩個人:“就你們兩家嗎?”
“咱們手握五城兵馬司,先下手為強,早行了一步而已。”獨孤盛道:“朱公子,你還是趕緊招了吧。”
“你認識獨孤月嗎?”朱拂曉忽然問了句。
獨孤盛愕然:“獨孤月是老夫的小女,朱公子莫非識得我家小女?”
朱拂曉聞言笑了笑:“你識得獨孤月就好,看來你們都是獨孤家的人。太原王氏……我與王世充有仇,那王世充借助太原王氏的力量針對我,我若對你出手,也不算是冤枉你。”
說著話只見朱拂曉手掌伸出,剎那間一個黑色結界擴散,將三個人籠罩了進去。
獨孤盛也好,御史中丞王翔也罷,都不過是尋常人,也不過才勘堪鍛骨罷了,面對這已經晉級大魔導士的朱拂曉,根本就毫無反抗之力。
只見其口中一口黑煙噴出,二人已經暈眩了過去。
朱拂曉看著暈眩在地的二人,然后慢慢走上前去,對著二人的發絲,輕輕的一抽。
然后小心翼翼的將對方發絲裝好,又將二人的指甲銼下一絲絲粉末:“滅絕了獨孤家的嫡系,瓦崗山的便宜老子才能將獨孤家的勢力收為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