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是?”老仆看著楊玄感心口的詛咒,不由得面色駭然。那詛咒紋路仿若天然而生,但卻充滿了邪惡、墮落、恐懼等不可思議的力量,猶若是一個絕望的深淵。
“我也是在算計了朱拂曉后,方才遭受如此手段!”楊玄感咬牙切齒道:
“咱們所有遭遇都與朱拂曉有牽連,此事必定是朱拂曉做的。”
楊玄感的助攻,徹底實錘了朱拂曉的手段。
大家族的事情是瞞不住的,越來越多的消息匯聚起來,甚至于就連當初朝廷三十艘官船被劫的事情,都牽扯到了朱拂曉身上。
禾云樓上
“王家與獨孤家的事情,是你做的?”
一陣腳步聲響,太子楊昭來到了朱拂曉身前。
“太子殿下說的什么話,在下有些聽不明白。”朱拂曉面色愕然,臉上滿是愕然。
“莫要裝了!”楊昭嘆了一口氣:“楊玄感遭受詛咒的事情不是秘密。楊玄感得罪了你,遭受了莫名詛咒,現在王家與獨孤家得罪了你,又同樣遭受了不可思議的瘟疫,而且這種瘟疫認準了兩家的嫡系血脈。”
出手次數多了,總歸要露出馬腳。
但露出馬腳歸露出馬腳,朱拂曉決不能承認。
這等聳人聽聞的手段若傳出去,只怕天下群雄會群起而攻之。
“可我真不知道太子殿下在說什么?”朱拂曉的臉上滿是無辜。
“你當真不知道?”楊昭一雙眼睛看著朱拂曉。
“不知殿下說的什么。”朱拂曉不解。
“獨孤家與王家同時遭受了瘟疫,這可不是小事。兔子急眼還會咬人,更何況是這等龐然大物。”楊昭也沒有多說,只是意味深長的道了句。
“王家與獨孤家遭受此報應,合該是天譴之。”朱拂曉冷冷一笑。
“你自己把握一個度就好。”楊昭嘆了一口氣:“不過王家與獨孤家自顧不暇,朝中的位置開始空缺下來,孤王尋思為你尋覓一條晉升之路,你欲要如何?”
“我資歷淺薄,年紀輕輕便登臨高位,只怕會被人詬病。在翰林苑內打磨幾年,為朝廷培育出一些可用之才,比我進入朝堂的作用更大。”朱拂曉回了句。
“來,今日與孤王對弈一局,昨日孤王與你殺了三盤,可是難分難解。”楊昭坐在棋盤前,露出了一抹戰意。
朱拂曉隨手將水晶球送入次元空間,然后坐在楊昭對面,開始與楊昭對弈。
朱拂曉與楊昭對弈了兩盤,殺的難分難解,打的楊昭兩條大龍絕無還手之力,最終飲恨當場,被朱拂曉硬生生的屠掉。
眼見著第三局楊昭又一次被殺的節節敗退,大龍即將被屠掉之時,忽然樓下一陣腳步聲響,一道絕強的氣勢滔滔不絕,猶若狂風暴雨般向整個酒樓壓了下來。
一道道腳步聲自街頭傳來,猶若是遠古巨獸,籠罩整個酒樓,踩踏入所有酒客的心臟。
一個剎那間,整個酒樓都安靜了下來。落針可聞,死一般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