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師到了!”一個酒客手中酒盞落在桌子上,面帶震驚的看向街頭。
此時眾位酒客俱都是猶若遇見天敵的小鹿,大氣也不敢喘,一個個坐在那里,好像是犯了錯的小學生。
腳步聲逐漸靠近,然后邁步走入酒樓,剎那間天都好像是暗了,整個酒樓一片漆黑。
“好龐大的生命磁場。”朱拂曉嘀咕了句:“雖然比袁守城差了一級,但卻也浩蕩連綿不可預計。”
“是來找你的。”楊昭放下手中棋子:“獨孤家的宗師---獨孤求敗。是前朝人物,尚且在我大隋開過之前,乃是南北朝的大高手,后來一心參悟天道,隱退江湖。算起來少說也有一百五十歲。”
別人不知道,但朱拂曉卻知道,武者能夠以斗氣延緩衰老,打通周身竅穴,以斗氣滋潤周身竅穴,相當于日日夜夜頂級的保健。
所以理論上壽命極限是三百六十歲!
但是這個世界似乎并沒有運行斗氣的法門,所有宗師的斗氣都是壓縮在丹田,或者自然而然的散在經脈內,任由斗氣自然滋養身軀,沒有系統的修煉方法,所以這個世界的宗師壽數是遠遠及不上記憶中那個魔法世界的。
“有趣!”朱拂曉微微一嘆:“想不到我朱拂曉竟然有朝一日可以看到前朝人物,值得一位宗師親自降臨尋我。”
腳步聲越來越近,登臨樓閣,一道身穿黑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了三樓之中。
看起來只有四十多歲,但朱拂曉透過死亡魔力感應,他已經感受到對方體內那濃郁的死氣。
經脈已經有些枯萎,五臟六腑散發著遲暮的氣息。
“朱拂曉?”
來人一雙眼睛看向棋盤前的二人,目光掃過楊昭,落在了朱拂曉的身上。
“你是何人?”朱拂曉心存戒備,圣杯內魔力已經緩緩流轉。
“獨孤求敗!”老者靜靜的道了句。
朱拂曉愣住。
一邊的楊昭瞳孔猛然急劇收縮,然后便動也不敢動,只是靜靜的坐在那里。
“我這三樓不接待外客。”朱拂曉沒有理會對方氣機的鎖定,收回目光后自顧自的拿起一顆棋子,落在了身前的棋盤上:“若是吃飯,去二樓吧。”。
見到朱拂曉竟然無視自己的氣勢壓制,獨孤求敗不由得一愣:“有點意思。”
“我并非來吃飯的,而是來尋你的。”獨孤求敗看著朱拂曉:“獨孤家的事情,是你做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朱拂曉頭也不回的道。
“不管你知不知道我在說什么,但是我要告訴你,你也是有親人的。禍不及家人,乃是江湖規矩。”獨孤求敗一雙眼睛看著朱拂曉:
“我是一個守規矩的人,但要是換了王家那老不死的來,只怕你小妹性命難保。”
“你在威脅我?”朱拂曉棋子頓住,轉身看向獨孤求敗。
“我只是在告訴你一件事實罷了。人活在這個世上,就要守規矩,就算宗師也是如此,沒有人能例外!”獨孤求敗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