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獨孤家,就是你的錯,你就不是無辜的。”朱拂曉雙手攥緊了窗沿,眼睛里露出一抹冰冷。
“砰!”
一個雞蛋飛出,砸在了窗沿,只見一個身穿麻衣,披著白綾的老夫人沖了上來,向著禾云樓鋪來:“混賬!你這個劊子手!你這個殺人兇手!你還我兒子命來。”
聽著這話,朱拂曉搖了搖頭,目光里一抹冰冷流轉,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沒有說話。
有禾云樓的伙計將那女子攔下,然后推搡了出去。此時獨孤家有婦人上前,拖住老夫人,消失在了人海之中:“夫人,莫要耽擱了老爺的下葬吉時。”
“噓~”朱拂曉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生在獨孤家,就是罪過。”
這群婦人以后的日子不會太過于好過,或者是回娘家改嫁,或者是被逐出家門。
權力斗爭古來皆是如此,殘忍無比。
“有何感想?”楊昭不知何時來到了朱拂曉身邊。
“若有可能,我永遠都只想做被人唾罵的哪一個,而不是被抬在棺槨中。”朱拂曉只是道了句。
“獨孤雀來求過我。”楊昭道了句。
“獨孤求敗都妥協了,獨孤雀又能如何?”朱拂曉搖了搖頭。
楊昭沒有說話,許久后才道:“這種手段實在可怕。”
“確實是可怕。”朱拂曉跟著道了句。
“去喝酒。”楊昭拍了拍朱拂曉的肩膀。
朱拂曉點點頭,隨著楊昭去了雅堂。
朱拂曉與獨孤家、王家的爭斗落下帷幕,但兩個家族內部的傾軋,才剛剛開始。
白馬寺內
法海禪師在念誦經文
獨孤雀一襲白衣,頂著一個大光頭,端坐在佛像前口中念誦著往生經文。
“師傅,這世上真的有前世今生,真的有地府輪回嗎?”獨孤雀忽然問了句。
法海敲動木魚的動作一頓,眼神里露出一抹精光,抬起頭看向藍天白云,話語篤定堅若鐵石:“有!”
獨孤雀繼續誦經。
又過了半響,獨孤雀道:“此事真的是朱拂曉做下的嗎?”
“雖然沒有證據,但所有人都知道,必定與他脫不開干系。”法海禪師沉默一會才道:
“你莫要招惹他,這小子有點邪門。”
獨孤雀閉上眼睛,忽然扔下手中木魚:“求師傅傳我正法。”
“法不輕傳……”
“獨孤家一成產業,盡數送與金山寺。”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大和尚口中喧了一聲佛號,在大堂內不斷回蕩。
ps:前面白鹿書院哪里裴不了和獨孤雀名字寫混了,正在琢磨修改中,對不住大家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