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逸見過朱翰林。”
“朱兄光臨,寒舍生輝,在下武士讓,這廂有禮了。”
三個中年人紛紛上前見禮。
朱拂曉不陰不陽的嗯了一聲,然后看向了那兩個亮麗的夫人,一個是武士彟原配夫人。為武士彟生下兒子武元慶、武元爽以及女兒武順,也就是那個有名的韓國夫人。
另一個是榮國夫人楊氏,是當朝武衛將軍、左光祿大夫楊達的女兒,也就是生下武則天的那位。
不過如今是兩個時空,多了不知多少變異,也不知這個世界會不會有武則天。
關鍵是武士彟比前世朱拂曉記憶中早死了很多年,也不知武則天誕生了沒有。
兩位夫人上前見禮。
“二位夫人莫要多禮,在下與武東家相交莫逆,今日特來吊唁。”
說完話徑直向大堂走去,只見大堂前跪著一排男男女女。
堂中跪著五個人,兩男三女。
男子十二三歲,女子卻是年紀幼小,稍大的一個才五歲左右模樣,跪倒在哪里,偷偷抹淚。
兩個稍小的,一個看起來三歲,另外一個看了兩歲左右。
朱拂曉目光掠過兩個男孩,然后劃過那稍大的女孩,將目光看向了三歲左右的女孩子身上。
他要是沒記錯的話,前世武士彟有兩子三女,武則天在女子中排行第二。
幾個孩子此時面帶怒容,怒視著武家三兄弟,眼睛里有淚光流轉,就像是發怒的小豹子。
張北玄將擔子放下,然后與朱拂曉一道接過香火,對著上方的牌位齊齊一拜。
那幾個孩童連忙回禮。
三拜之后,朱拂曉看向了兩個婦人:“適才在門外聽到殿中吵鬧,不知所為何事?武兄尚未下葬尸骨未寒便如此吵鬧,豈不是叫人看笑話?”
聽聞朱拂曉的話,武士棱連忙道:“不過是我武家內部的一些意見不合,不勞朱翰林費心。”
“哦?”
朱拂曉慢慢的將香火插在身前的鼎爐內,然后又端來酒水,祭奠在棺木前。沒有理會武家三兄弟,而是看向那兩個婦人:“嫂夫人何以教我?”
“不過是家族中的骯臟事罷了,有人欺我孤兒寡母,亡夫尸骨未寒,便有人想要迫不及待奪我孤兒寡母產業。”楊氏冷然一笑。
“嫂夫人說笑了,咱們怎么會奪你產業?我兄弟也不過是守護武家的產業罷了。怎可在外人面前胡說,叫人平白看了笑話。”武士棱連忙打遮掩,干干的笑了一聲。
朱拂曉似笑非笑的看了武士棱一眼:“果然如此?”
“當然!武士彟是我親兄弟,我就算再不是人,也不敢欺負孤兒寡母。”武士棱賠笑。
朱拂曉他可不敢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