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話,門外傳來一道吵吵鬧鬧聲音,韓擒虎不耐煩道:“為何深夜如此吵鬧?”
“大人,那群權貴老爺在外面吵著要見你。”士兵在門外道。
韓擒虎一愣,然后若有所思道:“我這就去。”
然后轉身看向秦瓊:“今晚的酒是喝不成了,咱們改日再續。”
說完話韓擒虎腳步匆匆的來到前院,卻見數十個清河郡最大的權貴此時凍得和個烏龜一樣,站在院子里跺著腳,腦袋縮進了頭顱之中。
冷!實在是冷到了極點。
“韓國公!您可要為我等做主啊!”
“韓國公,咱們可都是沖著你面子來的。”
“韓國公,咱們今晚可是被折騰慘了。”
“……”
眾人一見到韓擒虎,便紛紛湊上前來開始訴苦。
看著身前鼻涕眼淚不斷流出來的眾人,韓擒虎眉頭皺起:“諸位為何不回去?”
“咱們回不去了。”杜萬山站出來,將張北玄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聞這話,韓擒虎眉頭皺起,背負雙手沉思起來,此事他也沒有什么好辦法,除非是請來朱拂曉手令。清河郡實行軍事管制,如今整個清河郡上下軍令奉行,誰也不敢私下里以權謀私。
“我去見朱太守。”韓擒虎對著眾人道:“爾等隨我來。”
說著話眾人一路向后院走去,只是才到朱拂曉門前,卻被侍衛擋住去路:“韓大人,朱太守已經睡了,有什么事情還請韓國公明日再來吧。”
“我有十萬火急之事。”韓擒虎道。
侍衛擋在韓擒虎身前面無表情。
韓擒虎見此深吸一口氣,知曉是朱拂曉有意報復,故意在此折騰眾位勛貴,今晚是絕不會露面的。
他也不會為了眾位勛貴去得罪朱拂曉。
韓擒虎退了下去,領著眾人來到自家的偏院,只是偏房太小,韓擒虎在這里只是暫住,在太守府只是有一個小屋子而已,根本就擠不下數十人。
“諸位,我也沒有辦法,今夜咱們只能輪流在這屋子內睡覺了。”韓擒虎苦笑著道。
太守府已經被住滿了,他就算是想要給眾人安排屋子都沒地方。
一部分挨凍,一部分在屋子里,然后雙方輪流倒換,免得被活生生凍死。
眾人見韓擒虎實在是沒有辦法,即便心有怒火,卻也要壓下去,不敢對著韓擒虎發作,只是暗地里將朱拂曉恨得咬牙切齒,恨到了極點。
“韓國公,外面實在是太冷,不知府中可否還有煤炭?”站在門外的勛貴大老爺吹著冷風,實在是忍受不住,忍不住開口道了句。
大家從小到大都是含著金鑰匙長大,什么時候遭受過這般罪?
韓擒虎聽著冷風的呼嘯,摸了摸胡須:“去將看守煤炭的管事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