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明月呲牙一笑:“殿下,就是此人威脅我,還以血線蟲控制于我。殿下若搜身此人,必定可以在其頭上發髻之中,找出血線蟲的解藥。”
“盧明月,你瘋了不成?你莫不是活膩味了?”王世充頓時慌了,忍不住破口大罵。
他頭頂上的發髻內,確實是藏匿著血線蟲的解藥,不但藏匿著血線蟲解藥,還有血線蟲蠱毒。
此事只要一搜查,必然會大白于天下。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何盧明月竟然非要拉自己下水。
“來人,給我搜!”楊昭呵斥一聲。
王世充欲要暴起,想要反抗:“殿下,您要相信我,下官忠于大隋,絕不會做出那種大逆不道事情的,您可一定要相信我啊。”
“啪~”
宇文成都一步邁出,壓在了王世充的肩膀上,那手掌重若泰山,頓時將王世充壓服在地。
有差役上前,拔出王世充的玉簪,打破其頭頂發髻,然后果然找到了一個大號的玉簪。
扒開玉簪,只見血線蟲卵,還有解藥撒落地上。
“王世充,你還有何話說?”楊昭靜靜的看著王世充。
“殿下,臣冤枉!臣冤枉!這賊子不知自何處聽來消息,說臣的身上藏有血線蟲,此時揭破開來。臣真是冤枉的啊!”王世充拼了命的辯駁。
“來人,將其與盧明月的書信往來呈遞上來。”楊昭道了句。
有差役早就準備好,將書信端了上來:“我已經找人辨認過,這字跡與你當年遞上來的折子一般無二,由不得你抵賴。天下人這么多,你與盧明月無冤無仇,他為何要污蔑你?”
王世充看著身前書信,在看那血線蟲,竟然啞口無言。
人證物證俱在,如何抵賴?
“殿下,臣被人陷害了。臣雖然與盧明月有往來,但絕沒有唆使盧明月造反啊。盧明月造反對臣來說毫無好處,臣為何要做這等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王世充苦笑。
“你可有證據?”楊昭問了句。
王世充苦笑,就算是他有盧明月來信,也不能拿出來啊?
要知道那信件中可都是大逆不道的言辭。
“來人,將王世充關入大牢。傳旨御林軍,將江都王家老少盡數押解入京,聽候發落。”楊昭見此一幕,直接判了下去:“將王世充家中查抄,看看是否有謀逆的證據。”
王世充沒有說話,一顆心逐漸沉入谷底,看著身旁的盧明月,狀若瘋魔般撲了過去:“你這狗賊,為何要害我?為何要害我?”
“唉~”盧明月嘆了一口氣,眼睛里滿是可憐,嘴唇動了動,似乎有千言萬語想要說出口,但卻又瞬間咽了回去。
鐐銬聲響,二人被押送了下去,由宇文成都親自鎮守。
鐐銬可鎮壓不住宗師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