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惹麻煩?你當那十萬兩銀子是那么好拿的?再者說,不斬殺巡鹽使,如何震懾江湖中的各門各派?如何震懾瓦崗山上的李密?”單道真嗤笑一聲:
“你既然拿了銀子,就應該想辦法將風波壓下來。”
杜如晦氣的身軀顫抖,過了好一會才道:“你我果然不是一路人,當初找上你,我是做錯了。看來咱們沒得談了?”
“談?你是官我是匪,咱們談什么?”單道真嗤笑一聲:“你我只談利益,不談其他。”
“請魔神大人出手!”杜如晦心中道了句,下一刻蚩尤的不滅意志貫穿全身,然后只見杜如晦周身氣機鼓蕩,閃爍出一抹銀白色,猛然一步跨越虛空,向著單道真的周身百竅拿來。
“好本事!”
見此一幕,單道真也不防御,只是訝然的道了句:“想不到你竟然有如此本事。可惜,我如今已經銅皮鐵骨證就大巫境界,我就算是站在這里,任憑你……”
“啊~”只聽得一聲慘叫,杜如晦的手指竟然刺破了單道真的銅皮,貫穿了其琵琶骨。
“這不可能!”單道真面色駭然。
沒有回應單道真的話,只聽杜如晦口中一道古老滄桑的灰色口訣傳出,然后一掌落在了單道真的眉心。
此時單道真被捉了琵琶骨,縱使是有通天徹地之能,也施展不出分毫。
半響過后,杜如晦收回手掌,那刺穿了單道真的手指,也拔了出來。
單道真站在那里,大口的喘著粗氣,一雙眼睛駭然的看著杜如晦,聲音里滿是悚然:“你究竟是魔神蚩尤,還是杜如晦?”
“有區別嗎?”杜如晦冷冷一笑:“一個月內,我要在這里看到蓊雲。”
“你要對蓊雲下手?”單道真周身銀光流轉,傷勢幾個閃爍便已經盡數復原。
“這不是你該問的,下去辦就是了。”杜如晦呵斥一聲。
單道真面色憋屈,一張面孔紫了青,青了紫,最終猛然一甩衣袖,消失在了庭院內。
錯非他之前托大,就算那杜如晦是魔神蚩尤親臨,也休想一個照面便拿住他。
“啪~”才出杜如晦府邸,就見單道真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耳光:“托大了!怎么就這么大意啊!真的是飄了!”
“而且巫族的血脈壓制竟然如此狠毒……”單道真面色復雜,深深的看了背后的杜如晦府邸一眼,然后幾個起落消失在了黑夜中。
“老祖,您的禁制靠譜嗎?”杜如晦等到單道真離去,方才不自信的問了句。
“這是我巫族祖神留下的手段,我巫族最注重血脈等級,此人既然煉化了我巫族血脈,今日合該有此一劫。”蚩尤道:“你放心吧,等我控制了那蓊雲,你就可以席卷天下,篡奪了這大隋的江山。”
蚩尤的聲音里滿是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