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習領命,趕緊研磨筆墨。
就在此時,忽然只聽門外傳來一道驚呼:“大人,不好了!那車教習死了,陳夫子瘋瘋癲癲的回來了。”
崔東聞言一愣:“怎么死的這么巧?陳夫子何在,叫他來見我。”
才東窗事發,車教習就死了,未免有些太過于巧合。
“大人救我!大人救我啊!”卻見陳夫子踉踉蹌蹌的自門外撲了進來,直接跪伏在地,衣衫狼狽的撲在哪里:“大人,車夫子死的好慘。下官認罪!下官認罪!還請大人將小的關入牢獄,小人認罪啊。”
聽著陳夫子的話,看著狼狽至極,身上露著腥臊味道的陳夫子,崔東目光里露出一抹嫌棄:“發生了何事?”
“大人,那姜重寰暗中報復,竟然施展鬼魅之術,光天化日之下將車夫子給活生生的燒成焦炭。還請大人救我啊!”陳夫子不斷叩首。
“有這等事情?”崔東一愣。
此時有心腹自門外趕來,然后趴在其耳邊一陣低語。
崔東面色變了變:“睚眥必報,好生狠辣的手段。”
又面帶惋惜的看了陳夫子一眼:“將其奪去官身趕出衙門。”
“大人,小的有罪,還請的大人將小的收入牢獄內啊。”陳夫子頓時急眼了。
躲入牢獄內,那可是官府的地盤,或許能叫朱拂曉忌憚。
“呵呵,你自己做的好事,惹了不該惹的人,還是自己好生等著報復吧。”崔東冷冷一笑:“來呀,給本官將這廝趕出去。”
有官差上前,將那陳夫子拖了出去。
那陳夫子趴在街頭,看著過往的行人,不由得肝膽俱裂,然后腦海中念頭飛快轉動:“文德書院!文德書院!若說有人能救我,非要文德書院不可。文德書院內有儒家的高手。”
他是儒家弟子,有了危險自然可以向文德書院尋求庇佑。
隨即二話不說,直接向著山中奔去。
待走了兩步,方才止住腳步:“不對,我要沐浴凈身,如此姿態,怎么入得了文德書院。”
且說那呂斌
眼見著車夫子青天白日之下被燒成齏粉,不由得肝膽欲裂,二話不說徑直向著城外奔去。
就連車夫子都死了,更何況是他?
那姜重寰斷然沒有放過自己的理由。
“上清道觀!上清道觀!我叔父呂純陽拜入上清道觀,修得無上金丹大道,位列上洞八景,乃是天師道八大真人之一,必定可以護持于我。天師道的修士必然不會坐視我慘死!”呂斌二話不說,徑直向著城外而去。
他實在是被朱拂曉的手段給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