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言,李秀寧咬了咬牙:“那該如何是好?難道叫我父皇等死不成?”
李秀寧轉身看向孫思邈:“普天之下,難道就連一個化解劫數的人都沒有嗎?”
孫思邈無奈搖頭:“或許圣人會有辦法。”
“圣人要是有辦法,宇文成都早就被鎮壓了,而不是現在這般模樣,留下一攤子亂局。”李秀寧氣的咬牙,眼眸盯著孫思邈:
“道長,您一定有辦法的是不是?”
孫思邈聞言苦笑:“我是沒有辦法。若說救治陛下,普天下或許唯有一人可以做到。可惜那人已經消失了五百年。”
聽聞此言場中眾人俱都是不由得一愣,心中齊齊涌現出一個名字:朱拂曉。
“朱拂曉?”李秀寧問了句。
“不錯,就是他。除了他,普天下無人能陛下。那朱拂曉生死人肉白骨,就連死人都可以復活,更何況是活人?老道士這點微末道行與道君比起來,差的遠了呢。”孫思邈嘆息一聲。
朱拂曉若活著,很多人心中大患,必然迎刃而解。
那因為長生神藥引發的擔憂,也將不再是問題。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目光里露出一抹凝重,李秀寧面色堅毅:“不論如何,我定要找到朱拂曉的蹤跡,一定要替父皇治理好身上的傷勢。”
且說李密與朱拂曉一行人到了長安,看著那茫茫的長安街頭,不由得露出迷茫之色。
“咱們去哪里?”李密問了句。
“不知道。”朱拂曉干脆的道了句。
半響過后才看向李密:“你在長安城沒有產業?”
“我在長安置辦產業作甚?”李密反問了句。
“我記得當年在長安城外還有一座小榭,也不知如今還在不在。”朱拂曉道了句。
“我去找一輛馬車。”李密聞言轉身混入人群,不多時牽著一輛馬車,來到了朱拂曉身前:“咱們走吧。”
一行人駕馭馬車,向著安長城外而去。
長安城外
一座水榭之中
杜伏威手中拿著一本書籍,站在樓上聽著雨打竹葉的聲音,眼神里露出一抹沉思。
“天下大勢一盤棋,盡數為雨打風吹去。道君復活,我該如何交代?”杜伏威面色難看的站在那里,越想心中越加不安。
要不是做了虧心事,他也不至于見到朱拂曉雕塑有了動靜之后,立即拋棄產業等候朱拂曉的到來。
他知道,該面對的自己終究是要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