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瓊也不等待,而是直接當著朱拂曉的面將長生神藥飲了下去,感受著體內回復的生機,秦瓊看向朱拂曉:“道君,翟家的事情您打算如何處理?”
“當然是要各大世家血債血償。”朱拂曉冷酷一笑:“至于說翟家后人,子孫不成氣候,也就罷了。日后那翟家與我再無瓜葛,再有欺男霸女的行為,你便待我處置了吧。”
秦瓊聞言詫異,這世道對血脈看重無比,又豈會如朱拂曉這般輕描淡寫的拋棄?
“道君已經千秋不死,要那血脈傳承作甚?你以為道君是爾等凡夫俗子?”杜伏威嗤笑一聲。
正說著話,門外侍衛匯報:“老祖,翟家的三爺來了。”
“倒是好快的消息。”
秦瓊看向朱拂曉,朱拂曉笑了笑:“你去處理妥當。”
秦瓊行了一禮,大步流星的往門外走去。
秦瓊回返,長安城內各大家族皆有消息流傳,翟家自然也是也是聽聞消息。
翟家大院
草藥之氣撲鼻而起,哀嚎聲遍布整個宅院。
翟家的眾位管事、耆老匯聚一處,只是在一起不斷的哎呦。
“聽下面的人說,秦瓊前往那小筑,與杜伏威做一了斷了?”翟家的家主道。
“此事是下面的人親眼所見,應該無假。那杜伏威不知用何等邪門手段克制了我翟家神器,否則我翟家又豈容他放肆?又何必求到別人的頭上?”翟家的一位天人老祖氣的咬牙切齒:
“杜伏威有能力克制我翟家手段,此獠必須死。他要是不死,咱們翟家手段被克制,死的就是咱們。”
說到這里眾人你看我我看你,眼神里露出一抹凝重,另外一位天人老祖道:
“杜伏威不愧是五百年前的人物,一身修為驚天動地天下罕見。咱們當真是比不得,簡直是猶若兩個境界。大家都是天人,怎的差距如此之大?也不知秦瓊與那杜伏威誰勝誰負?”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等候長安城外的結果之時,忽然有仆役稟告,言稱秦瓊自小筑內溜達一圈,竟然返了回來。
聽聞此言眾人俱都是氣的三尸神暴跳,秦家三爺被繃帶纏住,此時躺在擔架上:
“怎會如此?怎會如此?莫不是那秦瓊根本就不想與杜伏威為敵,對我等只是敷衍了事?”
“我去會他。去找他討個說法。那秦瓊是我翟家的姑爺,怎能不替我等出頭?今日我翟家若不能向杜伏威討說法,日后如何在天下立足?如何威懾天下各大世家?”翟三爺對著侍衛喊了句:
“來人,抬我去秦家。咱們去找姑爺爺要個說法。”
眾位翟家老祖聞言也不阻攔,此事必定要分個勝負討個說法。
秦家
秦瓊雙手插在袖子里,如今不但自己延壽八百載,自家的妻子更是復活在即,他心中美滋滋。
來到前院,看到了那躺在擔架上,周身滿是膏藥味的翟三爺,不由得眉頭一皺:
“你是翟家的人?”
“姑爺爺,小的翟三,見過姑爺爺。”翟三躺在擔架上,手不能動,只好轉悠著眼睛,不斷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