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與鎮南區那些宅院相差甚遠,八竿子打不著的遠安鎮府衙也突然燒起了大多。
所有駐留在遠安鎮的商戶們不由都朝著火光的方向看去,誰也鬧不明白怎么好好的初春天氣竟然接連著火。
而除了那些鬧不明白不明所以的吃瓜商戶們,最為震驚的則是安插在遠安鎮內各處的人馬沿線。這些人比商戶們更清楚這兩處地方代表著什么。
若是其中一處著火還能算是意外,可若是兩方一前一后同時起火,就絕對不可能是意外,很快的原本還在街上巡視的衙役,街邊無所事事的乞子,食府內的幫工,官井旁的文書,客棧里的伙計,甚至不知道從哪里突然間跑出來各個兇神惡煞帶著刀的江湖客都朝著府衙和鎮南跑去。
而這時有兩兩倆不太起眼的馬車卻在經過鎮南后又悄無聲息的經過了幾家客棧,最后到達了鎮門口,在遠安鎮內一眾人馬都還沒有搞明白走水起因之時隨著一眾出鎮過路商客百姓安然走出城門。因離開的城門和入鎮時的城門并不是一個方向,甚至沒有碰上之前遇上過的衙役。
要說把控住遠安鎮的那些人,因為擔心事情做的太明顯會讓一些商客差距到不對勁的地方,到時候人數過多聚眾那事反倒不好處理,為此只在商隊進鎮時會尋著維護治安預防匪寇的緣由仔細檢查登記,為的則是弄清楚進門商客的來路和身份,這般則更方便駐留在城內的人下手。至于出門的口子,那些人卻并沒有嚴苛看守查問,只是像尋常鎮縣一般留了轉某負責的兩個衙役,只粗粗一打量就輕易的放人出去。
這也是金文中幾人當初商業后定下的策略,雖然這樣的看守方式對他們來說又一定的風險,客在人手不足以集中控制整座城龐大的流入,置之不理反倒時最好的法子,同樣也起到了迷惑隊入鎮的商客,降低這些人警覺性的作用,畢竟一但有人發現了遠安鎮進鎮后就出不去了,勢必就會腦起來,很快就能讓整個鎮的商客不安啊起來。
但很顯然,這個金文中幾人曾經預估到但又不能處理的風險,再此時給顧七等人帶來了很多便利。
就在顧七幾人所坐的兩輛馬車已經駛出遠安鎮五里路外,停留再一處三叉路口之時,遠安鎮的南城門處又飛奔而來三個樣貌尋常騎著馬匹的年輕人。而就在這些年輕人駕馬在一眾衙役詫異的目光里狂奔出城時,城內上空忽然飛起數支響箭,夾雜著尖銳刺耳的聲響讓一眾吃瓜的外來商戶更加莫名其妙。
有人問:“這好好的是怎么了?又是走水,又是放響箭的?”
“不知道呀,莫不是出了大事?”
“我看不少人往衙門跑去,還都是帶刀的,看著兇神惡煞,不會是流匪進城了吧?”
“不能吧,咱們進城時,外頭的守門衙役不算查的挺嚴的嗎?怎么好好的城里會出流匪。”
“說的也是,哪有流匪往府衙跑的,也不知道是出什么什么事。”
“你們不奇怪鎮南那邊嗎,我是昨日進的鎮,當時閑著無論還和我家小斯去鎮南那邊逛了一圈,幾個那邊宅子不少,人卻一個都沒有。怎么今日就突然起火了。
你們看了那火勢嗎?不像是一家宅子走水,倒像是五六家一起走水了。我尋思這今日也沒什么風向,瞧著委實奇怪。”
幾家商戶都趕到了街上,也沒走近,皆是遠遠的看著說著閑話。
很快忽然有人喊:“你們看那邊好像跑過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