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實際上她堅持的最長時間只有半刻鐘。
那長槍越長,她就越難控制,可能手只是微微一抖,但傳遞到槍頭水杯的時候,已經變成了可以讓其摔落的巨力。
而蘇闔特別看重的就是這一點,他最近連麻將都不打了,什么也不干,就看著嚴青梔在大太陽底下練功。
一個個反人類的設定被他羅列出來,嚴青梔看的頭皮發麻,卻完全不敢反駁。
她也不敢問蘇闔自己能不能達到,倒不是怕蘇闔能做到,而是怕蘇闔也做不到之后惱羞成怒暴揍自己一頓。
有些錯誤是不能犯的
嚴青梔練功的時候,嚴青竹和君同月也被抓著多練。
君同月身體沒好,但該練的一樣都不能落下。
而嚴青竹那就更是沒得到蘇闔的半點放松了
甚至蘇闔還把那些孩子也招呼到了一起,根本不管那些孩子愿不愿意,壓著他們強行練功,省著他們精力旺盛四處好奇。
這時候能夠享受特殊待遇的,只有蘇闔和還傷著的包子
而那些孩子也是痛并快樂著,痛苦當然是因為練功很痛苦,快樂是發現嚴青梔這個大魔頭比他們還痛苦。
太苦了,苦的最近都有孩子將自己的饅頭省下來給吃不上晚飯的嚴青梔墊肚子了
對于這種奉獻,嚴青梔來者不拒,只要不影響他們健康,她全都吃了
倒不是貪那口吃的,主要是她真餓
不過好在,早上和中午的兩頓飯還是管飽的,要不然就這樣消耗下去,嚴青梔可是真頂不住。
時間就在這樣的平靜之后飄然而過。
嚴青竹去服役的日子就這樣猝不及防的到來。
盡管嚴青梔已經準備了好長時間,可在給書院眾人總別的時候,她還是總覺得自己是不是少給嚴青竹帶了什么東西。
人群之中,陸澗就站在嚴青竹身邊。
他的氣質變得沉穩了許多,臉上的傷好了以后,看著好像更成熟了。
看著在人群中張望的嚴青梔,他一把勾住嚴青竹的脖子。
“放心,以后咱們倆個一起,也有個照應。”
嚴青竹嘆了口氣,裝作看不出他故意的樣子,把他的手拍開。
“你錢帶的夠嗎我姐最討厭我花她錢了,出門就給我帶了二十貫”
嚴青竹滿口胡咧咧,但陸澗好像沒聽出來一般,眼中精光一閃。
“放心這一路食宿伙食我都包了”
嚴青竹聽了這話都不禁有些崇拜他了,以自己的食量居然還有人覺得能養的起,真以為自己這一輪會餓著肚子發揚奉獻主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