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的小琴正準備擦一擦,趙公子十分不耐煩的一揮手,直接把酒杯帶著里面的酒給打飛了,啪一聲摔倒墻上摔了個粉碎。
小琴的手微微頓了頓,然后收回了手,低聲勸說“趙總,這個事未必沒有回旋的余地,畢竟我們之前真的不知道,也不是想真要她的命,那個司機可以作證,我們只是讓他稍微刮蹭一下。趙主任不是和書記關系很好嘛,我們花重金,請書記出面協調一下”
“現在說這些有個屁用”趙公子一扭頭,紅著眼瞪著小琴,說“你是怎么辦事的姓秦的當時在車上,你不知道啊誰他媽讓你去撞姓秦的現在好了,我叔叔任命下不來,我他媽給罵了個狗血淋頭都是你害的”
小琴微微低下了頭,看上去似乎很自責的樣子,只是在趙公子看不到的角度,兩條看上去十分英氣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
她又不是神,怎么可能知道當時秦風民在車上更不可能知道袁欣然的父親居然來頭這么大。
嚴格來說,袁欣然父親的級別未必就能穩壓濱海一把手,濱海一把手也是省里常委,可是袁欣然、秦風民這兩家,卻是政壇的兩棵根基深厚、枝繁葉茂的常青樹,在首都都有很不弱的影響力,這兩家一旦聯合起來,絕對不是已經快要退休的濱海書記愿意去碰一碰的,最大程度,也就是能請的動書記搭個橋而已。
再加上秦風民實在太占理了,書記在這件事上根本不愿意開口表態。
哪能想到這后面有這么深的水
可是一開始,自己已經再三的提醒趙公子,非要試一試,摸摸底的,還不就是他
好嘛,本來想摸一條多寶魚,結果摸出來一群大白鯊
“趙總,要不然,先去外地玩一段時間”小琴沉吟了一下,說“上次趙副主任不是說,您要是愿意,可以去澳洲留學嘛或者干脆去新西蘭,那邊”
“夠了你不要再跟我提什么建議,我就是被你這個破嘴給害的早知道我就不該聽你的”
趙公子的紈绔作派幾乎和當初他浮夸的作風一般,夸張到讓人吃驚,他不耐煩的打斷了小琴,說“你出面,把罪頂了”
“啊”小琴猛地一抬頭,不可思議的看著趙公子。
“你發什么呆現在已經在通緝你了你躲也躲不掉這幾年,我給了你這么多錢,這時候你不頂誰頂”
趙公子說到這里,語氣終于緩和了些,說“又不是死罪,你在里面坐幾年牢,出來之后只要我不倒,還能沒有一口安穩茶飯吃就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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