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王革成快步擋在了她,說:“小祁啊,我欣賞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只要能答應給我好,不要說你現在有一首好歌,就算沒有,我都能捧紅你,你不是一直都追求事業上的進步嗎?到時候我多安排你參加大型演出,你也知道,我和省臺市臺的關系都不錯,央臺都有我的同學戰友,捧紅你不難。說不定你就是下一個宋祖蔭。”
說著話得時候,王革成的表情已經和之前完全不同,不再有任何的掩飾,兩只三角眼色迷迷的在祁玟茹凸凹有致的身段上打量著。
被對方色迷迷的眼光掃過,祁玟茹只覺得被一條滑膩冰冷的蛇纏上了。
不過,她的確是追求事業進步,這是眾所周知的,最大的夢想,也是成為像宋祖蔭這樣的藝術家。
為了這個,她可以放棄嵐韻湖的金錢誘惑,重新沉浸下來做藝術;也能放下身段,隨波逐流來給領導送禮拍馬屁。
但是,這并不代表她就可以突破一切底線!
她臉色一沉,恢復了平時冷冰冰的樣子,板著臉說:“團長,你喝多了吧?這不可能!”
說著,也不管王革成,沉著臉昂著頭就朝大門走去。
她個頭比較高,王革成是個矮胖,從王革成身邊經過的時候,再加上穿著高跟鞋,明顯要比王革成高出小半個頭,王革成似乎是受到了刺激似的,忽然就發飆,一把抓住祁玟茹的胳膊,狠狠的朝后一拽。
祁玟茹畢竟是個女人,還是個瘦弱的女人,站立不穩,噔噔噔幾步,腳下沒站穩,高跟鞋一崴,摔倒在地。
咣當一下,腦袋撞上了一邊放著酒的板凳一角,頓時血流如注。
“賤貨!”王革成就跟變了個人似的,紅著眼,咬牙切齒的說:“早他媽就看你不順眼了,整天裝什么圣女?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藝術家?我呸!你他媽就是個戲子,就是給男人玩的……”
王革成是正兒八經的農村苦出身,從小到大的經歷,讓他養成了兩種極端對立的性格,一方面,他處處圓滑,小心翼翼,巴結上級,溜須拍馬,處處求穩;另一方面,他對于家庭條件好的人,城里長大的孩子,又有種嫉妒和仇視。
尤其是一些時髦漂亮的城里女孩子,面對這些人的時候,王革成內心往往同時擁有自卑和鄙視兩種情緒。
放在后世,他這一類,是典型的有報復社會傾向的鳳凰男。
之前一直壓抑著,今天一旦爆發,徹底和平時變了個人,他一把抓住祁玟茹的領口,獰笑說:“草,資本家能玩,我就不能玩?你以為我不知道,那個姓梁的跟周云晴好上了,你還以為是以前,有人罩著你啊?”
他說話激動,手上力道大,一下子就把祁玟茹領子給撕開了,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脖頸和高聳的半邊胸膛。
雪白的肌膚,黑色的文胸,順著臉頰流淌下來的殷紅血液,三種不同的鮮明顏色混在一起,形成了巨大的視覺刺激,王革成愣了一下,緊跟著,就像一頭發情的野豬似的,一下子把祁玟茹按到在地上,伸出舌頭胡亂的在她臉上脖子上舔,雙手去撕扯她的衣服。
忽然之間,不知道祁玟茹做了個什么動作,王革成‘啊’的怪叫了一聲,整個人就跟裝了彈簧似的,從祁玟茹身上‘彈了’起來,然后滾到一邊,雙手捂著胯下痛的打滾。
祁玟茹驚慌失措,拽著被扯破得不像話的衣服,趕緊爬起來,乘著這個機會,逃離了王革成的家。
“哎呦……哎呦……哎呦疼死我了,疼死我了……他媽的……哦哦……”王革成這次根本顧不上追她了,雙手捂著褲襠,兩條腿夾得緊緊的,疼得一個勁倒吸涼氣,話都講不全了。
這家伙畢竟不是慣犯,經驗不足,要是換成梁一飛,哪怕是吳三手這種大牢里出來的人,都會知道,干這事吧,不光要把女人手壓住,更關鍵的,是腿!
不按住腿,她腰就能扭,力氣就大,膝蓋一抬,就能沖著下面要命部位頂一下。
再猛的男人,被膝蓋這么一頂,那還能行?
太業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