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欲裂!
梁一飛一臉茫然,看著面前的一片狼藉,襪子和襯衫隨意的丟在地毯上,領帶跟條死蛇似的掛在沙發上,白襯衫皺巴巴的掛在椅背上,領口有被撕壞的痕跡。
身上,傳來淡淡的香水氣息,背后和前胸,隱隱作痛,低頭看過去,胸膛上橫七豎八的有一道道抓痕,就跟和野貓打了一架似的,拿起鏡子照了照后背,也是一樣,縱橫交錯的抓痕。
會客廳的衣冠鏡里,脖子上、胸口,就跟傳染病發作似的,一小塊一小塊的紅斑,紅斑周圍,還有很清晰的細細密密的牙齒印。
“他媽的!”
點了支煙,平復了一下心情,因為酒喝得太多,宿醉才醒,腦仁還是發疼。
一支煙抽完,才勉強回想起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
新時代第一期學員潘蕓蕓,來送西服給自己,好像要試一試合不合身,然后就穿上了,西服里面有一條領帶,她幫自己系領帶。
兩個人都喝了不少酒,領帶系來系去沒系上,反而磕磕絆絆的摔了一跤。
辦公室里有暖氣,潘蕓蕓進來的時候,外套就脫了,只穿了一件高領毛衣,好像還有一條很顯身材的緊身牛仔褲,一雙長筒靴?還是高跟鞋來著?
然后,莫名其妙的就親上了。
然后,莫名其妙的就脫掉了衣服;
再然后,莫名其妙的就像大話西游里說的,你不顧一切的摸我,我也不顧一切的摸你……
最后,在辦公室里就莫名其妙的戰了一場。
具體的過程記不清了,連感覺都記不太清了,只是很清晰的記得,這個當初哇哇大哭的小姑娘,居然十分的瘋狂勁爆,在自己渾身上下留下了大片的傷痕。
“他媽的,酒是害人精啊!”
梁一飛罵罵咧咧的嘀咕了一句,一把掐了煙,打電話去前臺,一問才知道,潘蕓蕓一大早就走了。
想了想,打通了顧文明的大哥大。
“潘蕓蕓?她上午飛機回美國,怎么了?”
“回美國?她不是回來過年的啊?”梁一飛一愣。
“我也不知道啊,不過好像聽說,她學校實驗室那頭過年有任務,她回來時間不長。”顧文明聽出了梁一飛的語氣不對,壓低了聲音,說:“你怎么忽然問她?哎我跟你講,我聽說,這個小姑娘對你有點意思。”
其實新時代里對梁一飛‘有點意思’的女學生女老師也不是一個兩個,鉆石王老五,沒意思那才叫奇怪。
“老顧,我昨天晚上……咳咳……”梁一飛斟酌了半天措辭,發現實在找不到什么非常好的用語,干脆一咬牙,直接說:“昨晚喝多,跟她上床了!”
電話那頭,顧文明嚇了一大跳,爆炸似的說:“我滴媽,你強奸啊?!”
“放屁,我是那種人嘛!”梁一飛一拍腦門:“喝多了,喝多了,亂性,亂性,純屬意外情況。”
“酒是害人精啊!”顧文明松了口氣,不太放心的問:“你確定,她是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