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任鵬咧嘴訕笑,露出一口白牙。
這家伙磨練了一段時間,身上流里流氣的東西少了很多。
“那我先回礦上,你忙你的,閑下來,去你那吃飯。”丁靜靜說。
“行,我說你別當黑心資本家啊,瞧瞧任鵬給你餓的。”梁一飛開了個玩笑,然后送丁靜靜上了任鵬的車。
自己一行人也登上等在門口的那輛奔馳,韓雷做副駕駛,袁欣然很自然的一貓腰鉆進了后排,沖梁一飛擠了擠眼,說:“我給你找了一樁好買賣!”
“什么就好買賣?”梁一飛很無語的靠在后排,搖開了車窗,摸出一支煙,說:“大姐你來接我,我就覺得沒什么好事!”
“你能不能注意點,車里有女士呢!”袁欣然瞪了梁一飛一眼,梁一飛正要恰煙,她就說:“這么冷天你把車窗開著,我多冷啊!”
“啊?”梁一飛一愣,這女人的腦回路相當詭異。
“窗戶關上點,沒事我不怕煙熏。”袁欣然在后視鏡里,沖前面吳三手說:“吳哥,前面的事情你來說,后面的我來說吧。”
吳三手搖搖頭苦笑一下,然后說:“哥,本來不關我們什么事,是溫玉春那里出問題了。”
“溫玉春又怎么了?”梁一飛奇道。
溫玉春也沒怎么,或者說,誰都不知道,他現在怎么了!
這家伙捐款消失了!
上次國債事件里,溫玉春虧了一大筆錢,連商場的正常運作都支撐不下去,為了盡快回籠資金,他把商場剩下的一部分鋪面,還有二期尚在施工中還沒有成型的鋪面,全部用低價租了出去。
這年頭窮人越來越多,但消費水平卻越來越高,這一類的大商場很受歡迎,鋪位的租金又低,很快就租出去了大半,收攏了一筆錢。
可就在這時候,溫玉春捐款潛逃,消失不見了!
一句話都沒留,一個字都沒有,就這么帶著租金預付款,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這是前半部分,不關梁一飛屁事的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