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誰都知道不能修煉,并不等于沒有實力,否則怎么控制得住東方商會,并且頂住日月山的壓力,沒有讓東方商會成為純粹的吸血工具。
“你是要童子尿?”秦咚吃了一驚,現在還有人信這個?不過顏懷瑜也找錯人了。
顏懷瑜咬了咬嘴唇,然后抬手放在小腹前,想要壓抑住笑意,但還是被他逗的花枝亂顫,胸口起伏拉扯著那里嬌嫩的肌膚有些疼痛的感覺。
這個秦咚……難怪小時候就總是有些嚴肅和過于驕傲,時刻自律矜持著的顏白鷺,也會被他折騰的暴躁反常。
“不是……”顏懷瑜好不容易止住笑意,但是剛剛抬頭,看到他錯愕的表情,又轉過頭去,留給他一個羞嗔含笑的側臉。
秦咚倒是有些尷尬,燈下的美人如花,優雅而高貴,氣質超卓恍如神女,自己怎么想的?她怎么可能喝他的那啥啊!
于是他給了自己兩巴掌,對顏懷瑜說道:“顏夫人,十分抱歉,我小時候看過一部電影里,里面就有喝童子尿練功的,印象太深刻了。”
“沒有關系。”顏懷瑜這才整理好神態表情,接著說道:“你的體質屬于炎陽體質,而我剛剛好屬于月寒體質,你對這些體質有了解過嗎?”
秦咚搖了搖頭,他對馬克思主義體質倒是已經有膚淺的了解了。
沒有想到現在顏懷瑜又跑來說他是什么炎陽體質。
“你現在還沒有接觸一些很玄妙的東西,我解釋起來也比較困難。”顏懷瑜想了想,沒有深入解說,“大概就是,我的這種體質,會讓我帶來一些身體上的不適,但如果我在你身邊,你的體質就能舒緩我身體上的不適。”
“打個比方,就是好像在冬天,你手腳冰冷,我可以變成一個小太陽,發光發熱,你就舒服了?”秦咚點了點頭,應該是這么個意思。
“是啊。”顏懷瑜說完,抿了抿嘴,嘴角微微翹起,眼眸中凝著兩三分羞意,大概就是這樣而已吧。
“不用握手嗎?”
“不用。”
那就好,秦咚不由得看了一眼顏懷瑜那香香軟軟的手掌,感覺女孩子真是一種神奇的生物,就是她們的手掌給人的感覺都各自不同。
顏懷瑜的手就像她這個人一樣,溫和柔潤,鳳啾啾的卻纖細小巧的多,握在手里讓人充滿著保護欲,顏白鷺的手……握著似乎剛剛好。
“我希望的便是,以后我偶爾會約你出來,基本就是我身體不大舒服的時候,你就是我的藥。”顏懷瑜露出些無奈的懇切之意,眼眸凝視著秦咚。
秦咚本就是心善之人,對待真正有需要幫助的人十分熱心,更何況顏懷瑜已經誠意十足地付出了極大的代價,他當然要懂得投之以桃報之以李,這是做人最基本的道理。
同時他也放下心來,顏懷瑜莫名的熱情和付出,難免讓人疑竇重重,現在知道原因,不用去揣摩別人是否藏著什么壞心,真的是讓人輕松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