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無反顧的來到了虎賁衛的軍營,他本來以為自己一定可以支持住,但是誰知道,內務就算了,這第一天的訓練剛剛開始就已經讓杜尚謄崩潰了。
這個隊列實在是太難了,不但訓練十分的枯燥,還要你的腳停留在空中,稍微姿勢有一點不對教官就直接用一根小樹條抽在你的腿上。
這一下很疼很疼,什么時候他杜尚謄受過這樣的苦,所以杜尚謄眼睛紅紅的喊了起來,想要可以休息一會。
只不過回答他的卻是教官的冷酷:“去敲鐘吧,只要你敲鐘了,就可以不用受苦了,就可以回家了,快點去敲鐘吧...虎賁衛不需要你這樣的垃圾。”
“你...!”杜尚謄的眼淚落了下來,他聽了教官辱罵自己的話,真的太想去敲鐘了,可是,只要他一想到自己敲鐘的樣子,他又會想起了自己娘親跪在大房那里祈求的樣子。
這讓杜尚謄微微的搖搖頭喊道:“不敲,不敲,我不敲,我娘還等著我回去成為虎賁衛的勛官呢,我不敲,死也不敲。”
“不敲就不敲,你喊這么大聲做什么,不敲就給我繼續,我告訴你們,這是開始,后面還有你們受的,說實話,我早就看你們這群紈绔不順眼了。
你們這些紈绔也想做我們虎賁衛的勛貴,都給我做夢吧,我一定會讓你們全部都變成垃圾,全部都自己主動的去敲鐘,然后灰溜溜的滾出我們的虎賁衛...!”
“你...!”一名紈绔對于此時教官的辱罵微微露出了一些憤怒。
只不過他們的憤怒在虎賁衛的這些教官看來,就像是一場笑話:“我怎么了?”來到了這位憤怒的紈绔面前,教官看著對方道:“你還以為這里是你們的天下嗎...錯了,這里是虎賁衛軍營,你們都是可憐的新兵,要想發揮你們大少爺的特權,那就要出去。
而出去就要先去敲鐘,你去敲鐘呀...快點去呀...!”
幾聲怒吼,那位紈绔也是直接的怒了起來,只見他一把將虎賁衛的教官給推開喊道:“這個什么虎賁衛的勛貴,就是白給勞資,勞資也不稀罕。
對了,以后不要讓勞資在外面遇見你,遇見你勞資一定玩死你。”
說完,只見這位紈绔沖了出去,直接敲響了銅鐘,而聽到銅鐘之聲,周立凱露出了一絲笑意:“終于有了第一個了,來人...送這位公子出營...!”
周立凱十分的開心,知道了有人敲響了銅鐘不但興高采烈,還親自送這位敲響銅鐘的少爺出了營門,等回來之后,就聽周立凱看著操場上還在訓練的新兵道:“快看呀,走了一個人,還有沒有人呀,你們都是少爺,都是公子,來這里受氣做什么,敲個銅鐘就回去,回去頂多被家里的大人罵一聲。
三個月,你們想想,你們要被我們這群人折磨三個月,現在還只是開始,你們能撐得下來嗎...早走早省心,我是和你們說真心話,我們家殿下說了,我最大的任務就是將你們這些少爺呀,公子呀,都給整走了。
所以你們要是今天不走的話,我后面還會想盡辦法玩你們的,現在走才最不虧的。”
“你說的是真的...齊王這是要整我們,故意的整我們走?”終于又有一個紈绔站了出來。
“沒錯,就是我說的,是我家殿下要我整你們,你們就算現在不走,以后也會被我們想盡辦法給整走。”周立凱嘻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