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似乎是從遠古那失落的神跡傳來這一陣陣幽然震心而又醞釀著厚重感的鐘聲,整個學區校園在這聲音的籠罩在整個校園,這是傍晚放學的下課鈴聲,除了新生,其他人都習以為常,不知道為什么學校會在下課鈴上設定這樣的聲音,而且,還有一個“怪病”,就是無論誰見著了校園里的校長都不許叫他校長,而是夫子,像是在古代的教書先生才被這樣尊稱,若是哪個人包括新生,不叫或者叫錯,被罰去敲三天下課鐘,經歷了那種“蕩氣回腸”的鐘聲洗禮,在以后未見夫子人先聞夫子聲,都得諾諾稱呼一聲“夫子好”。
這個鐘在后院的荷花池塘的四角亭,而在離鐘大概三四百米的西北側卻是學院的禁區,學校明文規定,不得闖入,時間久了,也就無人問津。
“嘿,黑子,今晚繼續走起?”說話的是一位少年,來自這座學校的初三年級A班的“老人”,相貌平平,但是那雙烏溜溜的杏花大眼睛,和那長著烏黑秀直的三寸短發,搭配一身純白色的T恤,卻顯得格外的陽光年少,脫灑著一股年少時不應有的俊氣范兒。
而在其前面低著頭,右手很是隨意的耷拉在肩膀上的書包的帶子上,聽見后面傳來的呼喊聲,轉過頭去,卻被一團黑壓壓的衣物遮住了整個頭,然后悶哼一聲,被白起壓倒在地。
黑子一骨碌轉起身來,反撲狀的欲要將白起絆倒,不料卻不了個空。氣喘吁吁的瞪著沒有灰塵的白起,反觀自己屁股和后背弄的塵土,氣不打一處來。怒罵道:“好你個老白雞,欺負到老子頭上來,是不是嫌我給你老媽告狀告的少啊?你等著,看你今晚被你媽怎么收拾,呸!”說著拍了拍身上的土,扭頭這就想告發地走去。
白起一聽這大黑牛因為吃了虧,生氣去告發自己的罪行,頓慌了神。趕忙上前勸慰黑子。
“哎呀,老大哥,是我的錯,都怪我太皮。你老人家宰相府里能撐船,我這小人您就別計較了。”這一段又一段的官腔,苦口婆心的說著,大黑牛卻不聞不問,直勾勾的往前走。
白起眼睛滴溜一轉,心想:估計這小子最近有沒好好交作業,被老師痛批過,自己恰好撞在槍口上,這氣頭還得軟甜配。
白起右臂搭著黑子的脖子,很是“溫柔的”那么一摟,這勾肩搭背還到好,正常鐵哥們,綠林好漢的狂放姿勢。可是,再那么一摟,這整個味道就不對勁了。黑子見狀這般,不自然的翻了翻肩,想要挪開,但是白起這肘臂卻緊緊地壓著。
“咳咳,兄弟,要不這樣?明天周末,今晚先去xx網吧嘿咻嘿休?”
“什么?嘿...”
白起連忙解釋:“就是開黑啊,腦子往那想呢,我請客。”
“哼,就這么點福利?”
“再給你新生年級漂亮妹子的vx,這個可以嗎?”
“不夠!”
“給你沖xx聯盟10000點卷?”
“對不起,我不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