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奧,我的限定款蘿莉次元手辦借你!”
“嗯,我想想,這個還闊以。”
“*日的,我就知道,無底洞。”白起為了解決問題,下了血本。那個蘿莉可是自己熬夜熬了整個一宿花重金搶購的,現在雖說是借給他,可那跟肉包子打狗也沒啥兩樣。
兩人在去網吧的路上,一路上沒少互相拆老底。
......
而在另一個地方,周邊肅靜的頗為凄涼,雖說是偶爾有蛙鳴聲傳來,但是那聲音反而襯托這氣氛更是瘆人心寒。可是就這么一個地方,在一間屋子里,老式的瓦片房屋,高架的木梁來支撐整個框架,方格珊插嵌式的舊時毛紙糊的窗戶,室內幽幽的檀香,青色煙絲飄蕩著,一盞蠟燭力亭亭的站立在黃花梨做的桌子上,似有若無的燭光閃爍著。四周的墻柱上也斜插這蠟燭,晃晃動動的,照亮整個屋子,在座椅上一位老叟,輕輕擦拭著泛黃了的古書,力道很是均勻柔和。
擦拭了半響,滄桑的言語,似乎是自言自語而又像是對別人說著什么:“這天寰那里似乎開始蠢蠢欲動了,似乎時機總是離計劃里差那么一點點,這點差距或許可以稱之為命運之道,對吧?”
約莫幾個呼吸的時間,慢慢的在桌子前顯出一道身影,這個身影的上半身形狀卻是像一個海馬的頭部,彎彎曲曲的圈起來,而下半身像是正常的人身,一身著裝很是華麗鑿鑿的,眼睛小咪咪的,嵌在兩側,嘴巴像老鼠嘴一樣,更奇特的是那兩撮八字胡很是扎眼。那如鄰家碧玉的小巧之手,揮了揮衣袖,攢捏著胡須,抖了抖那可有可無的肩膀,頗為一副深深大有所悟,點了點頭。
“我最近眼皮子總是抖個不停,和你所說的事情應該希息有關,而且那個孩子也是......”說道這里,那原本攢著胡子的收不由得停頓了一刻,而那一刻之間,那微微被衣袖遮掩了半個的無名指也抽搐了一下。
坐在太師椅的老叟在映著燭光下,仔細端詳看去,竟然是被所有人成為“夫子”的校長,穿著灰色的麻布衣,但是袖邊和領結,以及衣服角料都是暗金色的蠶絲精繡而成。那一把捏不住的白花花的胡須和梳過背去的滿頭銀絲,看起來倒是仙風道骨,悠然自若。
校長似有若無的渾濁眼神中,閃爍著一絲明亮,像是一種希望那個的寄托;波動著一股洶涌氣勢,又像是下一盤棋欲要落子的智謀,透漏著一份精明,像是灑下一網彌天囚籠的手段。
似乎是停留了許久,校長輕輕噓了口氣,深沉的說道:“海馬,我們先下手吧。就當是在為天寰搏命一把,為我們這兩個老不死的在掙一口氣。”
“好!”
“事不宜遲,我們走。”
說罷兩人突然如幻影一般,消失在屋子里,空蕩蕩的,好像什么也沒有發生過,除了那臨走時竄動的微微氣流所煽動蠟燭的燭火身影的擺動之外,變得鴉雀無聲。當然,那屋子外的蛙聲,是不是得傳來,打破這周圍的寧靜。
“嗖,嗖......”
路上川流不息的車輛來來回回的,趁著前方十字路口的紅燈,兩道身影飛速的竄過停留在路面參差不齊車輛,一溜煙兒,就溜達在熟悉的閉眼都能找到的巷子里。
兩人那意氣風發的神氣樣子,互相“拍馬溜須”幾番,有反著來都互相擠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