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們二人可是好運氣,竟然有著這等高手為你不撐腰。”梁隋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冷冷的說道。
白起心中也是咒罵:叫你剛才裝*,整那么大的動靜來宣示自己多牛叉似的,這讓白骨夫人打臉打的是真的解氣,回過頭來,其實也倒是感謝感謝梁隋的這般作為了。
而這時,一旁的東水流撫摸著自己懷里的拂塵,眼睛瞟了瞟梁隋,很是隨意的樣子(像是一位高手藐視對手的那種姿態)說道:“梁隋是吧,哦不應該稱呼你為大魔頭,你不回頭是岸,還在這里等什么?還想需要一個響亮的大巴掌?”
聽著東水流一臉仗勢欺人的口氣,白起忍不住的提醒傳音道:老東,你不是道家的嗎?應該說無量天尊嗎?怎么說起佛門的佛語了。
額,天下道佛是一家,何必在乎那么多細節呢。你別打岔,我們現在要穩住氣勢,讓這大魔頭趕緊滾蛋,不然,這家伙要是來個回手掏,我們都玩完。你別光干站著,在一旁也掠掠陣腳啊。
白起一聽這東水流這話,心中甚是無語,自己竟然與這臭道士演雙簧?
也是,為了趕緊讓梁隋離開,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借(白骨夫人)的勢頭來變相的“恐嚇”梁隋。
梁隋也是受不了二人的一唱一和,再加上自己也不確定那婆娘是否在暗中觀察自己的一舉一動,心中煩躁,加上自己剛剛從那神秘空間出來沒多久,實力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所以,心中猶豫片刻之后,當即,展開身形,散發著那依舊濃厚的魔氣,向著身后飛走了。
看著梁隋這大魔頭終于走了,白起二人擊掌合拍,以表成功。
但是,白起一句冷不丁的話語,直接嚇得東水流手中的拂塵再次掉在了地上:“哎,老東,你之前與白骨夫人說話時,好像是發現了她的身份有些特殊,可是你說了一半,直接咽可回去。你現在給我偷偷的說說,這白骨夫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也讓我膜拜膜拜。”
“噓,禁聲!臭小子,你想害死我啊,這個問題你打住啊,知道太多了對你沒好處。”東水流一聽白起竟然如此大膽的問自己這么一個作死的問題,趕緊示意白起打住心中的好奇心。
“額,好吧,我不問了,看你那膽小的樣子,簡直了。”白起自知從對方嘴里撬不出什么話來,也就不再追問,但是心中的疑問依舊存在。
之前,白骨夫人說自己是這范圍是自己的地盤?不知道這范圍是指的是整個的青銅殿還是就這附近,好像白骨夫人的話意中透露一點線索,就是這青銅殿的主人與她之間好像有什么瓜葛,而且,在這臭道士在看到白骨夫人的第一眼時,當時的那表情,嘴巴都能塞的下西瓜大的拳頭,可見其身份是何等的令東水流震驚。
白起的這些心中疑點并沒有再問東水流,就算自己再怎么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這件事情總感覺跟青銅殿主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
拋開這些無奈的事情,白起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似乎,在這片天空下,很少見得到晴空白云,呼出的只是心中的一些煩悶。
白起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笑嘻嘻的開口說道:“嘿嘿,東哥,那個小弟我想向你借個東西,可以不?”
“借什么東西?你別這樣看我,我感覺怎么怪怪的。”東水流一看白起那有種“猥瑣”的表情,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心中嘀咕,這家伙怎么笑的這么瘆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