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豎起右手喯出來個食指說道:“借你一枚丹藥用用,我這口袋已經空空如也了,你救濟救濟我,到時候我出去了,給你雙倍返還,怎么樣?”
東水流一聽白起是借一些療傷丹藥,心中的小石頭子兒落了下來,原來自己想多了,還以為這家伙又出什么餿主意呢。
當即,東水流十分豪爽的從自己的懷里取出儲物袋,從其中取出來幾枚療傷丹藥,這些丹藥可都是東水流的私貨,全都是考著自己的至上的法寶---不要臉術,經過不斷的忽悠,招搖撞騙等一系列的手段,從別人口袋里“要”來的。
這不,白起果然沒有看錯,這家伙小心翼翼的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來儲物袋,竟然用手指頭從口袋邊緣伸了進去,將丹藥一個一個的扣了出來,生怕多出來一個被某個人搶了去。
看著東水流的這番操作,白起不得不承認,這家伙典型的“老地主”,雖說看起來非常有“錢”,可是,這摳丹藥的動作可是將“老地主”形象展現的玲離盡致了。
東水流看著白起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儲物袋,手頭趕緊將丹藥扣出來之后緊接著把儲物袋迅速的塞進了懷里。
“吶,給你兩枚,看清楚昂,這可是三級上品的療傷藥,我可是掏心窩子的給你拿出來用。”東水流將兩枚丹藥放到白起的手掌心中,但是,自己的手并沒有離開,反而雙手牢牢地抓著白起的一只手,像是離別時的托付囑言一般,盡顯不舍。
白起心中冷哼了一聲:吝嗇鬼,簡直跟之前在內殿時,遇見的禿老黑(烏鴉)一個德行,生怕別人占了他的便宜。
白起拳起手來,掙脫開東水流的手,大聲的說道:“好好好,您老人家的大恩大德我白起謹記在心,沒齒難忘的。”
“嘿嘿,那里那里,白兄弟客氣了,不用沒齒難忘,你就記得到時候別忘了還丹藥的時候,再多出來這樣的丹藥幾枚,老哥我就心滿意足了。”東水流一手拍了拍白起的肩膀,笑瞇瞇的說道,那股子賤氣油然而生的散發在這空中,仿佛臭雞蛋一樣,濃重而又難以揮發掉。
就在白起隨心的念叨咒罵了一番烏鴉的時候,那在某個地方,一片叢林深處,傳來一陣陣狂熱的聲音,像是在舉辦什么儀式。
順著聲音而去,在那叢林的一處木灌,用樹枝臨時搭起來的一個簡陋的小臺子,上面用干枯了的草葉作為墊子,而上面則站著一個禿了翅膀與尾巴的黑烏鴉,手中拿著一個削光了支桿的樹枝,趾高氣昂的指揮著臺下的一些靈獸。
仔細看去,這些靈獸中,竟然實力有五階的靈獸而且不止一兩個,其他的,也都是一些三四階的靈獸。
而這些靈獸的眼神中,都流漏著一份炙熱的崇拜之色,仿佛,那站在臺上的黑不溜就的烏鴉就是他們心中的領導者,走向光明與未來希望的使者,幾乎所有靈獸都在認認真真的,蹲坐著,傾聽這位神圣使者的教誨。
而這時,烏鴉突然打了個噴嚏,“啊糗”,這一個噴嚏,卻在眾靈獸的面前以為是新的指示,趕緊點了點頭,提起神更加認真的聽到。
不過,在烏鴉的心中,卻是嘀咕:你大爺的,是哪個不長眼的在背后說本圣的壞話?